冷圈开荒者,标准混乱邪恶|代表作《东楼艳史》(b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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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球大战】【SW】《漩涡》(loop梗,AO,obikin)0+1

《漩涡》

配对:Anakin/Obi-Wan

简介:试图阻止一切发生的欧比旺,以及前四次没有成功的他

其他:恢复更新,原链接在sy,基本同步吧

 

   --正文--


    你并非在于命运斗争;      Fighting against the fate, you were not

    你在与你自我抗争。          Fighting against yourself, you are


    0


    “别挑战我,安纳金,我占据了高地。”


    欧比旺勉力地抑制住自己的颤抖,他摇着头,死死凝视着不远处的人影。在空气燃烧般炽烈的温度中,那双赤橘色的眼中充满了恨意,刺地欧比旺几乎要踉跄而退。


    但只是几乎。


    安纳金冰冷的眼眸正紧紧盯着他,眼瞳的非人色彩仿如漆黑宇宙中巨大而炙烈的恒星,无声地烧灼吞噬了欧比旺的每一寸。他的理智在困斗中全然废裂了,仅仅余下的几十年来潜意识抓住了四散溃败的情绪,迫使他仍继续这漫长的战斗。一次,两次……他挥舞出光剑,而直至此刻。


    这一决定性的最后的时刻。


    留给欧比旺的唯有一个选择:他只有让原力来指引一切。他的胸膛剧烈地喘息着,而欧比旺明白,无论等待他的将是什么,他都已经失败了。但他必须仍然战斗下去,几尺之远的安纳金如野兽般高吼着,猛地自岩浆上漂浮的黑色的废墟碎片中翻身而上,欧比旺瞪大了眼睛,他听不清楚安纳金是否说了什么。


    不——他在心底大喊。


    但光剑和战斗的本能已先于他的感觉而作出了决定,他挥出了武器,但手中的光剑没有和另一把相交撞击,却遇上了半空中的脆弱躯体。


    “你是天选者啊!”


    欧比旺绝望地大喊着,匍匐在焦黑岩石上的安纳金用机械手嵌入了滚烫的岩石隙缝中。欧比旺再也无法压抑住灵魂深处苦痛的山洪,他彻底地撕裂了,他尖叫着,大吼着,他的自我正被这裂开的无尽黑洞所吞噬——在这样短暂的时间里,他生命中的一切都失去了。


    信仰,挚友,过往的爱,战友,民主,共和国……


    一切都破碎了。欧比旺感到在麻木的肉体中,他的灵魂被这事实曲折而残忍地挤压。人生的万念惧灰令他陷入了一种恍惚与朦胧之中。似乎有着别的东西操纵着他的肉体,他知道他正大声地疾呼与痛斥,像一座溃裂的堤坝,肆意倾泻着内心的痛苦或愤怒。但他什么都反应不了,只能眼睁睁地安纳金一点点自火焰中抬起头。


    在欧比旺彻底失去意识的前一秒,他只朦朦胧胧地听到了达斯维达的那一句沙哑喊叫。


    “……我恨你!”


    1#one hour


    欧比旺感到脑海中一片混乱,他下意识想伸出原力的感知,但却被一阵极其尖锐的耳鸣所刺激,令他痛苦地缩起身子。欧比旺勉强眨了眨眼,而一片模糊的景物在他面前出现了。


    “……我不知道他在哪儿。”帕德梅的声音柔软而坚决,自不远处传来。


    欧比旺茫然地看着四周与穆斯塔法那片令人恐惧的黑红色截然相反的景物,他感到耳鸣仍然在继续着,他正在一个布置优雅的蓝色房间里,不远处的落地窗外是成片高耸的钢铁森林。而帕德梅的身子转了过去,背对着他以拒绝的姿态坐在沙发上。


    “你不知道?”欧比旺喃喃重复着,就和他不久前说过的那样。


    “我对你说的一无所知。”帕德梅轻声说,而这句话如欧比旺曾听到的一样充满着与她柔弱身躯截然相反的坚决而有力。有什么不对,欧比旺意识到,他颤抖地伸出了原力,感知着整个世界。他正在科洛桑,而不是那充满了绝望与仇恨的灼热岩石上。


    空中飘荡着纳布的某种熏香,欧比旺怀疑着,这是幻境吗?


    而或许是他长久的沉默引来了一些怀疑,欧比旺注意到那背影自沙发上转了过来,而帕德梅美丽的面容与正怀孕的身躯出现在了他的眼中。


    “你不相信我,对吗,欧比旺?”


    欧比旺窒息了。


    不是因为帕德梅眼中所蕴着的那些泪水,而是这个令他震惊的事实。他回到了一个小时前,在他亲手将安纳金从他生命中彻底剜去前,在那噩梦的地狱时刻之前——他回到了过去。而帕德梅仍然完整地坐在不远处,面带着焦急、恐慌却仍未彻底崩溃而晕倒。


    “我很抱歉。”欧比旺沙哑地说,而他不知道正为什么道歉。安纳金的那句「我恨你」又回荡在他的耳畔,欧比旺意识到是他的过错,而不是西斯或黑暗面的,是他和安纳金对彼此的伤害,才令两人渐行渐远,最终拔剑相向,生死殊搏。


    那种不可挽回的痛苦,像是滚烫的岩浆再度袭上了欧比旺的内心,熏人窒痛的灼烧感再度呛上了咽喉。但欧比旺无暇整理思绪了,时间正越来越宝贵。他回到了过去——他有可能阻止未来。无论这是因为原力的指引,或是别的力量的帮助,欧比旺完全地不清楚,而他唯一知道的是,他是一个战士。


    「未来是流动的,不是决定的。」


    欧比旺站了起来:“我感应到安纳金在哪儿了,别去找他,帕德梅。请立刻离开科洛桑。”


    至少他不能再次连累帕德梅遭受安纳金的怒火,他默默的想。在他曾劝说过帕德梅离开安纳金后,欧比旺就知道他失去了这个聪慧而勇敢的女人的信任。曾经欧比旺不在乎这些,因为在他的一生中从不信任政客,但安纳金——欧比旺意识到这个名字在他的舌尖如火焰般滚烫而疼痛,安纳金最信任的两个人全都是政治家。


    而不是他。


    是欧比旺的自负和自欺欺人将安纳金彻底从天平上推远了。而就在欧比旺转过身,即将走出房门的时候,他忽然听见帕德梅叫住了他。“等一下,欧比旺,”他没有转头,而帕德梅带着一丝颤抖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你告诉我的那些——我可以信任吗?”


    “我也希望我说的都是假的,”欧比旺沙哑地说,他闭上眼,再度睁开的时候,那些心底浮现的脆弱已被坚定取代了,“请唯一地听我一次,阿米达拉议员,立刻动身去纳布吧。”


    去往穆斯塔法的路上欧比旺一直在颤抖着,他蜷缩在驾驶位上,无声地凝视着船舱外漆黑一片的超空间。只是微一恍神,安纳金的脸庞又浮现在面前,那火焰中充满激烈仇恨的怒吼再度紧紧地缠上他,将他拉入那片可怕的地狱里。他怎么可能再去面对一次这样的事?他的勇气和力量随着一分一秒地逼近而渐渐流失,穆斯塔法在不远处的深色星空里出现了。


    他怎么能再面对这样的事?没有了原本震惊与痛悼的怒火,没有了一丝仍存微弱希望的自我麻痹,没有那些支撑着他身躯,将他彻底打蒙反倒带来平静的情感,唯一只余下的,是他已切身亲历的可怕未来。


    欧比旺问自己,他能再一次面对安纳金吗?他怎么能够再度站在他面前,对他举起光剑,在明知道——明知道战斗的结局只会是彻底的毁灭之后,他能有勇气再度站于倾注了他全部的爱与恨意的人面前吗?


    但这质问并无意义……因为在欧比旺内心深处,他明白时至今日他仍无法伤害他。


    他只是无法控制地轻微瑟缩着,作为一个绝地大师,他知道几十种在战斗前平静自我的方法,但它们无一可用。一种置身渺茫寰宇未来的强烈孤独笼罩着他,在理智上,欧比旺对所应做的事清楚万分,他调整着飞船进入大气,准备阻止会发生的那场悲剧。但在情感上,没有哪一刻欧比旺是如此地无助。


    飞船降落在了停机坪上,一切终将来临。


    欧比旺跨出了飞机。一步,两步,站在不远处的黑色身影落入了他的视线。


    “我不会与你战斗的,安纳金。”隔着遥远的距离,欧比旺径直喊道。他不知道安纳金有没有听出那丝沙哑,但他不会再用原来的方法了,那已被证明失败了。


    他站在了平地上,穆斯塔法的炽热空气一下子包围了他,岩浆的热浪不断地钻入皮肤中。尽管身体已调整恢复了稳定,但欧比旺的内心正激烈地起伏着。而安纳金慢慢地转了过来,欧比旺在袍中的手猛的一抖,他注意到一个之前未见的细节,安纳金惨白的脸庞上有着浅浅的尚未干涸的泪痕。


    这是不是意味着眼前的堕落武士仍然留存着一丝善念?


    在双直直映来的金黄眸子里,欧比旺被刺痛地缩紧了眼,而安纳金强硬冷酷的声音更如一把利刃,捅进了欧比旺的胸膛。


    “所以是你,欧比旺!你是来杀了我的吗?”


    再次面临安纳金的痛楚远超他所想象,就仿佛被再度扔入了最黑暗的地狱,它如此地触目惊心,欧比旺轻微喘息着,但在虚弱中他无可抑制地感激起来。这是真的,安纳金仍完整地站在他面前,他仍有着机会。欧比旺下意识地检查着原力中的那条纽带,它仍未断裂,而模模糊糊地从另一头传来黑暗的力量。


    他强迫自己注视着对方,再次重复了一遍:“我不是来和你开战的,安纳金。”


    隔着十几步远,安纳金冷笑了起来:“为什么?是我连和你动手都配不上了吗?”


    “不!”欧比旺摇着头,安纳金的手按在了光剑上,他的身影在一片黑色的背景中如此孤峭而冷峻,令欧比旺回忆起记忆中曾经的高瘦少年。但痛苦的现实猛的再次抓住了欧比旺的心脏,他不能想象,他不能理解——为什么与他并肩战斗了十六年的人最终会走向黑暗。


    “这是我的错。”欧比旺眼前恍惚了起来,盘旋在心底深处源源不断的后悔如潮水涌上,他不受控制地开口了,带着丝连他都不知针对谁的忏悔,乞求着原谅,“是——我的错,让你变成了这样。”


    而他又有什么错呢?


    安纳金的眉头冰冷地锁起了,他嗤笑着:“我的作为与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别装的像个殉道士!”


    忏悔或泪水在此刻毫无用处,欧比旺抑制住眼眶的酸涩。但在他眼前安纳金的惨白脸庞和最后的残缺身躯的幻想重叠在一起,齐齐折磨着他。安纳金朝前逼近了,而欧比旺退了一步,他勉强开口说:“拜托,安纳金,停下!”


    “为什么?”安纳金冷冷地说,他猛的举起光剑。冰冷的声音说不出地陌生:“与我战斗,欧比旺!别指望你的口舌对我有用。”


    欧比旺再次后退了一步,他恳切地看着安纳金:“别这样,安纳金——想想帕德梅,拜托,想想那些人。你的梦想,你的……”


    “不要和我提梦想!骗子!”安纳金大吼着打断了他的话,他的表情狰狞了起来。“你以为那些仍然能束缚住我吗?欧比旺,你嫉妒我的力量,限制着我……”


    “我没有!”欧比旺紧紧攥着拳头,他摇着头,绝望地意识到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安纳金竟然被这样的谎言锁蒙蔽着,他眼前有些发晕:“我从未如此——安纳金,你是我的兄弟,我爱你!”


    “说谎!”安纳金猛的激活了光剑,在空中划过一道灼热的温度。欧比旺敏捷地避开了他的挥舞一击,跳到了另一边。“长老会只是利用我,你们绝地都是利用我而已!欧比旺,你何必再虚伪地装下去!”


    是否一场战斗不可避免?欧比旺咬着牙,他拒绝相信这一点,他知道安纳金渴望着和他进入格斗——就和他一个小时前一模一样。但这从来解决不了问题。战斗总是最简单的,但它只会草率地掩盖掉真正的那些伤害,在旧痕上又添新伤。


    “停下,”欧比旺大声恳求,安纳金双手紧紧握着那柄光剑,蓝色的剑刃嗡嗡地轻鸣着。


    安纳金仍然步履不停地逼近着:“你为什么来这里,欧比旺?”


    “清醒一点!”欧比旺退到了平台的边缘,他感到燥热的狂风不断自背后鼓上来,穿透了他的斗篷与长袍。他的余光搜索着四周,他的背后几尺远就是穆斯塔法的炽热岩浆。这一幕如此熟悉,汗水一点点自欧比旺的额头滑落,直到一滴落入了眼眶,他才察觉到他的发丝都粘在了额头上。


    “如果不是为了来杀我,你又打算做什么?我的老师父,教导我?”安纳金摇着头,他的唇边勾起嘲讽的笑,但那双眼睛越发鲜艳,在逆光中竟妖异好看地出奇。


    “我想让你回来!”欧比旺大吼着,他挪动着脚步,侧着肩膀闪避着安纳金的佯攻。在危险的边缘横向移动,欧比旺仍然记得上一次他所借助的那绳索,而安纳金随着他渐渐挪动到了一角。


    “拜托,安纳金,现在回头,我们仍然能阻止……”


    在他的注视里,安纳金不怒反笑了起来,那刺耳的笑无端带着丝苍凉,欧比旺心头一痛,险些落下泪来。安纳金说:“我不可能回来——”不知怎么,欧比旺竟然觉得那双眼睛里也带着悲伤,和无数次安纳金湛蓝的眸子重叠在了一起。“——太晚了!”


    安纳金猛然用力平刺而来,他的动作迅捷带着疯狂的杀意:“你不懂吗?别费心思了,拿起你的光剑!”


    在这极其危险攻击发动的刹那,欧比旺侧过身在用力一跳,灼热的剑刃划过了他胸前仅仅几厘米远的空气,“不,听我说,”欧比旺意识到他的脚跟落在了平台的外援,而安纳金的剑刃又荡了回来。“你能的,只要你这次选择……”


    “你们从来就没有给过我选择!”安纳金嘶吼着,欧比旺再度后撤一步猛地坠了下去,安纳金追了上来,他抓住了另一根绳索,“无论什么时候!”


    “你一直都有选择……”风如刀割般划过欧比旺的脸颊,他一只手紧紧抓着粗粝的钢索,无望地辩解着。


    “你们说我是命运之子,你们说我应该做这个!做那个!但你们问过我吗?欧比旺,你问过我是否愿意成为你们的那个救世主吗?”


    这一连串落入欧比旺耳中的反问是如此地熟悉,我能不成为那个受选者吗?早在很久之前安纳金就曾问过他了,只是那时战争初启,那时一切都还未发生,而他的语调更为委婉和脆弱。但那时候的欧比旺没有给他正确的答案,他只是告诉安纳金去相信命运,却没有真正地引导着他走出迷茫,而最终他所忠诚信仰的命运和原力,却交给了他一份如此残酷的答复。


    很简单。他无能为力,这是个连欧比旺自己都不知道的回答,他怎么能够说服安纳金呢?


    而纵使至今,依然如此。


    欧比旺的脑海中猛的刺痛起来:“不——”他恐惧地看着随着他在半空中的身影,安纳金正在原力中撕裂他们的纽带,正如之前那次一样。“别这么做——”他险些将自悬在高空的铁索上跌落,而在身下几百米,就是灼热的岩浆。欧比旺抑制住涌至喉口的呻吟,不仅是因为链接强行断裂的痛苦,更是由于噬骨的绝望。他们用原力荡到了另一侧矿台,紧接着一先一后地站在了平台上,欧比旺踉跄着,他转过身:“安纳金,停下!”


    而安纳金喘息着,他慢慢地站直了。他手中的光剑泛着美丽的蓝光,但欧比旺知道,一切都完了。


    他们仍然走到了这一步,一如之前命中所注定。他改变不了,无助的怒火和绝望的晕眩冲撞着他的精神。欧比旺意识到他的手无意识地按在了光剑剑柄上,但他怎么能够重蹈覆辙呢?他怎么能够——再度地,再次的让安纳金一意孤行地堕入绝望深渊?


    安纳金苍白的额头沁着冷汗,欧比旺向身后的室内倒退着。而安纳金一步步地走来,没有迟疑或犹豫,或是片刻的停顿。欧比旺勉强地呜咽出声:“你是那个人——但你也是安纳金……”欧比旺忽然哽住失声了,他无法继续,而这个西斯仍然还是他的安纳金吗?


    但是,欧比旺强迫着自己抬头凝视着对方,在那张如岩石般冰冷的脸庞上寻找一丝意味着微弱希望的动容。他不需要明显的柔软,只要片刻的踟躇或怔忪,哪怕片刻。


    但他失败了。“你也是我的朋友啊,”欧比旺的声音沙哑而轻微,说完了整句话语。忽然涌上的疲惫几乎令他喘不过气来。他们闯进了一间会议室,他应该继续吗?他该怎么做?他为什么会回到过去,这一切的意义是什么?只是为了让他再次亲临一遍这无可挽回的支离破碎吗?


    他忽然意识到在这一刻,安纳金正渐渐消失,他高大的身影在视野中变成了黑暗的一部分,一同融入了昏暗的室内空中。欧比旺再度躲开了一次进攻,他的手死死地握着剑柄,他仍坚守着。但欧比旺不知道他仍然能坚持多久……


    而安纳金冷厉的嘶吼猛的扯开了最后一丝鸿沟:“你不是我的朋友。”他的光剑毫不留情地再次划过了空气,逼迫欧比旺狼狈地在狭小的室内闪躲着。在他旋转闪避的一个间隙,安纳金的脸庞露在一片光中,他正在哭泣,欧比旺的视线被那个瞬间彻底地抓住了。


    这远超他所想。


    欧比旺脑海中刹那空白一片。安纳金又融入了黑暗里,而那一瞬间的脆弱仿佛只是错觉。“你永远都是。”在嗡嗡的光剑声中欧比旺沙哑的说,这是黑夜里的一道星光,一个隐喻,这足以令他大声地宣誓:“永远——我不会放弃的。”


    但安纳金只是冷漠而机械地挥出一剑又一剑,他们对彼此的招式太过熟悉了,以至于欧比旺甚至能本能地避开它们。在安纳金激烈的进攻中,欧比旺的视线有些恍惚起来,他仿佛看到年幼的男孩泪眼朦胧的求助,他的无言恳求如此直白地穿透了欧比旺的内心,无需情绪的纽带,无需任何的暗示。他迷失了。而欧比旺在过去未察觉到,他从未注意到。然而无论是他身为人师,或是挚友,在此刻所施予的帮助和挽留对安纳金来说都太迟了。


    他们穿过了建筑来到了岩石边,他踩上了裸露的黑色石砾。


    汩汩的后悔和疼痛泉涌而出,如藤蔓缠绕而上,紧紧地刺入了他的心脏,而欧比旺颤抖地意识到那丝黑夜中的光明,那埋藏在安纳金心底的光明的真实存在。


    而这一念头如微弱的烛火,将他自漫长而支配的绝望中猛然惊厥唤醒。欧比旺凝视着安纳金,他的内心被这一细微的希望推动着,他拉开了与安纳金的距离,在熔岩爆裂的嘈杂声中转过身来。而安纳金没有避开他的视线,他的发丝在热风中吹的散乱不堪,岩浆的红光映照在两人的脸庞上。


    欧比旺高喊着:“安纳金,和我走吧。”


    安纳金止住了脚步,欧比旺在原地等待着。他的心悬了起来,而在这一刻,一个念头忽然划过了欧比旺的脑海,「时刻将至」。他莫名其妙地意识到已过去一个小时,他正在迫近他回归前的那个时刻。安纳金做出了决定,他举起光剑向他走来,欧比旺心猛的一沉,在绝望渐渐浮上心头的前一秒,安纳金忽然握着光剑,站在了原地。


    “非常好,我的徒弟,”一道阴冷的声音从欧比旺的背后响起了。“你成功地执行了我的命令。”


    欧比旺没来的得及做出反应,无与伦比的剧痛就猛然袭击了他。在原力闪电击中欧比旺蜷缩着倒在了地上,“安纳金——”他勉强发出模糊的音节,试图抬起头看向那个方向,但他的视野一片模糊。在最后一刹那,欧比旺的意识中只余下漆黑中的一道电光。


-------(恢复更新)------


Notes:这一段的beta是烽。老文填坑。


作者的话:在这文里你可以看到一个不断战损受虐的欧比,以及一个真正是世界中心的邱森万(并不)大家还是当AU吧。写此文,真的自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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