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圈开荒者,标准混乱邪恶|代表作《东楼艳史》(b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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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球大战】A little thing in sand(Anakin/Obi-Wan)

沙尘旧事
A little thing in sand
 
by prophet

简介:一直到在塔图因隐居的第三年,欧比旺才明白了一件过去的秘密
 
配对:Anakin/Obi-Wan
 
(正文)

        炎热肆虐了整片土地,他走进酒吧大门,把干燥枯热的高温和沙子阻挡在身后,就在迈进脚步的这一刻,欧比旺·克诺比注意到了那个人。他朝那儿走去的短短几步里,花了几秒钟去观察确认这个背影是否只是他的梦境,但棕色的绝地袍帽兜和裹得严严实实的背影实在太过熟悉,熟悉到有种隐隐发凉的陌生刺痛。两人的距离缩短至一步之遥,那个埋藏在阴影中的绝地没有抬头转身,仍旧一动不动地注视着自己右手酒杯。但他觉察到了欧比旺的靠近,从深色的兜帽下只传来冷冷的一句:“走开。”

        欧比旺于是站在了原地,这道短促沙哑的声音掩盖不住年轻人的青稚。现在他看清楚了,酒吧灯光昏暗又闪来闪去,沙子没全挡在外面,不通风的热流仍然压着人的胸膛。二十岁,或许只有十八九岁,棕色布料轮廓线里露出的一道侧脸线条分明,唯有眉峰紧紧簇起,凌厉地就像一道旧时的伤疤,忽地鲜活在眼前。

        这如果不是一个梦,那会是什么呢?

        或许是欧比旺没有听言离去,年轻绝地从吧台旁的椅子上转过身来,一边撩起外袍,威胁地露出腰带上的光剑:“你没听见吗?”银光闪闪的金属晃地欧比旺眼花,他打了个哆嗦。这一柄光剑,每一道结构、每一处纹路,他都不能更清楚了。

        他伸手探向自己腰带,却摸了个空,想起了自不久前被欧比旺放在小屋角落里的棕色木柜中压箱底的那把光剑。蓝色的剑刃,他还能清清楚楚说出光剑里那颗水晶的重量和采矿星球的坐标。

        欧比旺最近几个月一直没有把它拿出来过,他说不清楚是不是心底里他并不想看到它,或是想干脆忘掉了它,因为他太忙了。每次提醒自己要擦拭剑柄和偶然回忆起那光剑背后的主人与故事片段,总是又顷刻被沙尘般的现实迅速冲去。好像这些自我提醒老是作废,想起又遗忘反反复复地成了习惯。

        他在塔图因沾染上了不少这个星球的习惯,每一天他都变的不像绝地一点,他变的像那个出生在本土的人:他的前徒。他在走近一个西斯,试图回溯那场满盘皆输;而在无数个对话里未出现的幻影却倒在今天活生生落在眼前。

        “你是谁?”对面那张唇抖动了片刻后发出古怪的音节。

        面对面令两人双双停在原地,但欧比旺是因那短发和稚嫩的面庞心脏剧颤,而安纳金的目光却停留在他垂在额前夹杂着银色的金发上。“你是——你也是一个克诺比?你长得和他太像了!”

        困惑缠绕着年轻绝地只有没一会儿,他大张的眼睛泛上酒精的迷蒙,开始胡言乱语,口齿不清地说出自己的猜测。但从他领口里溜出来一道学徒辫闪耀的金光却给欧比旺带来了一阵的眩晕,他盯着那辫子,以便不去看安纳金的脸庞。

        “真像……”

        安纳金打在他手臂上的突然拍击像一道惊雷,“你叫什么?你不是,不是欧……吧?你是吗?”

        欧比旺没有回答他却转头问酒保:“你给他喝了什么?”

        “一点新搞到的迷幻剂,核心区的货。”他放下手里擦拭的布料和玻璃杯,露出一笑,“是他自己要点的,明天早上他不会记得任何事。”

        安纳金仍然在自言自语:“虽然你们很像,简直太像了,但科洛桑很远……”

        欧比旺转头看向他,这次是那眼睛里的红色血丝跳出来夺去了他的注意。

        他思索着回答:“没有那么远。“

        安纳金似乎被吓了一跳,好一阵没说话。沉默并不比胡言乱语要好受,安纳金试探道:“你也姓克诺比?”

        欧比旺的声音和他多年前显然有些不同,但光那相似的柔软就足以击溃警惕防线。

        “我是克诺比。”

        “你叫什么?”安纳金问。

        欧比旺不知道自己该说哪个名字,他不知道这个安纳金是从哪里冒来的,因为这个世界里安纳金理因消失,被他亲手埋葬在了岩浆岸边。他能说出那个穆斯塔法的星标,但却没法在回忆里度量那时候气体灼烧温度。48摄氏度,或许R4会这么汇报,但欧比旺觉得贴在胸膛的热气远远要烫地多,或者冷地多,让人窒息。

        “本·克诺比。”他报了这个名字。无论这个安纳金是哪里来的,或许是西斯的陷阱,比如一个年轻的克隆人,或是一场幻影追逐的游戏,他说这个名字总没有错。

        “那你认识一个人吗?我说,老兄,你认识欧比旺·克诺比吗?“

        欧比旺摇摇头,他没教过安纳金俗语,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学到的。反正在官方记载里欧比旺也死了(皇帝不会让叛乱分子有所期待和借口),一切绝地都终结在那个黑色童话终结的尽头。他注意到挥着手的安纳金蓝眼睛里燃着一点好奇,振奋起来抵过了原先那灰蒙蒙的绝望。

        他镇定地继续伪装:“我不知道,他是谁?”

        安纳金发出笑声,到一半被噎住而开始咳嗽,他停下来的时候给欧比旺叫了一杯酒。“一个熟人。”他说。刻着外环最简陋的花纹到处可见的透明酒杯被橘色的饮料照红了,安纳金盯着酒好一会儿才举起来一口气喝完:“你一个人在这儿?”

        “有一阵了,”欧比旺回答,他应该礼貌些还是真诚些呢?事实上,他只能做到陌生些。

        “这里什么都没有,”安纳金说,“他妈的什么都没,塔图因就是一片荒芜。”

        欧比旺不可置否,他也问安纳金:“你为什么来这儿?”

        问错了,话一出口欧比旺就后悔了,因为他看见安纳金的脸变得僵硬。他瞧见那清晰的悲痛和疏离刺痛了年轻人。安纳金转过来,望着他。他知道了,欧比旺想。在看到那双眼睛的时候,安纳金也明白了,他不知道。两人好似都在瞧向另一个人。多陌生啊……

        安纳金抓过了欧比旺面前还没动过的酒,一口喝干。现在欧比旺有点担心了:“你喝地太多了。”他敏捷地伸出手去,扶住晃了晃险些跌落圆椅的安纳金的背,“现在不是一天里喝酒的时间。”

        下午的酒吧都是零星熟客,没人朝这儿看一眼,波浪边缘的木头的桌子上叠着整整齐齐倒放的空酒杯。酒保没管他们,安纳金晃晃悠悠地抬起头,双手借力,抓住欧比旺的上臂。欧比旺被那混乱的表情震住了,安纳金像是要告诉他什么。

        最后他抓住欧比旺的双肩,手指力道很大,像浮木在寻找安慰。他把额头埋进了欧比旺的肩膀。欧比旺的余光瞥见他那只完整而强壮的右手背,整个人忽然僵硬了一下。

        “我妈妈死了。”安纳金说,欧比旺感到他的肩头被打湿一片。

        有那么一瞬间欧比旺不知道要怎么说话,他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大概知道,但是安纳金一直对他保持了这个秘密。或许一开始是悲痛胜过去开口交谈的欲望,后来他们则尽力试图去忘掉这件事。总是这样的。欧比旺从不去逼他谈谈。

        “我很抱歉。”他轻声说。我很抱歉当时没有逼迫你开口。

        安纳金发出一阵恸哀的气音:“我不知道该和谁说,和谁谈一谈……请别介意。”他语调放缓下来,抓着欧比旺的力道放松了许多,让欧比旺陡然想到多年前的幼徒。“她只是走了……”

        “没有人能阻止这种事,”欧比旺过了一会儿告诉他,友善又陌生。他在心底唾弃自己,你明知道这样没有用。

        “没有?”安纳金抬起头,脸上写满着苦痛,语调倒含着讽意,“如果我告诉你我明明可以——”

        “没人可以。”欧比旺决定无视掉原力扰动中的警告,他抬起手握住了学徒的手臂,那块地方曾经是机械,每次望见都提醒他一遍过去,而如今手掌握住的是滚烫的血肉。

        一切还没发生呢,欧比旺想。

        但是他的语调充满宁静的沉重:“如果这是一切,它便必须如此。”

        安纳金还不懂这些手势与肢体语言的力量,“就因为……原力的意志吗?”

        “嘘,”欧比旺轻声安慰他濒临崩溃的情绪,安纳金遭遇的一切让他心生怜悯和更重的爱惜。年轻的徒弟,他还没有出师,他紧紧贴着年轻人的脸颊,安抚胜过亲密,就算这是一个陷阱,欧比旺一贯应对的办法就是跳下去。安纳金抬起头,他轻声说:“你是圣殿来的吗?”

        没有圣殿了。欧比旺摇摇头,转移话题:“你是绝地?”

        “是……是,我是安纳金。“欧比旺抖了一下,安纳金没报自己鼎鼎大名的姓氏。他的手指划到欧比旺的发丝上,把它们整理到后面去,轻言细语:“你不是他,你不是……所以……”

        欧比旺没听见,“什么?”安纳金的手掌抓住了他后脑的短发,拉向自己,接着年轻人倾过身。在这个短暂的双唇触碰里欧比旺没觉察到任何东西,唯独一股传递来的痛苦,像原力水面深处的暗潮。

        他在彼此的嘴中尝到一丝苦涩,酒的味道。
 
(未完)


后面不可描述的部分等写完走sy,灵感是源于想看年轻学徒ani亲吻发丝里夹着一缕银色的老王,以及解释为什么ani从没有告诉老王他母亲的事。

安纳金来到了十六年后时空度过一晚

似乎有点循环历史了呢…

坚定相信两个互吼爱过恨你的男人仍然爱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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