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圈开荒者,标准混乱邪恶|代表作《东楼艳史》(b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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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成为黑魔王 25

《HP之成为黑魔王》by prophet

CXTV纪实频道:汤姆·里德尔的倒霉生存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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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家族的异类


  

  奥赖恩·布莱克虚弱地仰靠在木柜上,背后硬木架和架子上搁着的锅碗瓢盆都硌得他后背很疼。乘着边上盯着他们的赛德瑞拉·韦斯莱不注意,他快速检查了一下右腿,手摸到黑色袍子上一片湿漉漉的咸腥的血迹。

  

  赛德瑞拉灰蓝的眼睛又转了回来,她脸上有些惊魂未定,也有几分复杂。

  

  “不要乱动。”她竖起魔杖生硬警告道,“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奥赖恩。”

  

  “你看上去真的被同化了,”仰坐的奥赖恩抿起唇角,那双相似的眼睛冰冷得看着堂姨。赛德瑞拉看上去有些紧张不安,撩了下黑色的头发。奥赖恩接着说:“你变得和他们一样,穿着滑稽的过季衣物,还和哑炮来往。”他撇了下唇,试图引诱她交流的欲望:“你们刚刚和他谈些什么呢,那种低贱的家伙?”

  

  “住口!”赛德瑞拉却从厨房张头探望了下客厅,那里正远远地传来美国腔的交流声。她没有搭话,只是重复了一遍警告:“不要乱动。”

  

  奥赖恩眯起眼,自打被奥罗的切割咒击中擒住以来,这二十分钟里,他一直在寻找着离开的办法和机会。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事情变得益发危急。

  

  谁也没想到,这次简单的警告行动,会因为一系列意外,最后发展成如今不可收拾的模样。

  

  不知道马尔福有没有来,奥赖恩暗想着,压下心中盘旋起来难以言喻的焦躁。他瞥了眼边上躺着的人事不知的罗齐尔,他的金发和额头都沾满了鲜血。“这个白痴,”奥赖恩在心中怒骂了一声,但更让他的心底沉重的是方才一脸伤口的韦斯莱跨入壁炉之前,恶狠狠的怒吼:“你们会付出代价的!我会让你们进阿兹卡班!”

  

  如果马尔福不来救他们,恐怕就要闹出世纪丑闻了。

  

  ——《阿兹卡班的布莱克》

  

  毫无疑问,韦斯莱是去魔法部奥罗司搬救兵了。

  

  奥赖恩隐晦看了眼胸口的一枚蓝宝石别针。比起魔杖被拿走,更糟糕的是,这枚布莱克家的门钥匙也被打坏了,也不知道是方才一片混乱的战斗中谁射出的恶咒。

  

  奥赖恩的眼前浮现出妻子和两个年幼儿子的脸庞,绷紧了下巴。如果不是罗齐尔这个白痴联系了那头失控的狼人,他们根本不会落到这个境地!现在的他应该在家中悠扬的莫扎特小提琴音乐声环绕下,安逸地享受下午茶。

  

  这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错误!斯莱特林从不把自己陷入危险中,他脸色更苍白了些,望着赛德瑞拉的眼神忽然更冰冷了些,似乎有些懊悔,不知道是失血或者是别的缘故。

  

  突然,客厅中传来一阵惊叫,接着是剧烈的重物翻倒和魔法波动声响。奥赖恩和赛德瑞拉同时望去,只见走廊里一道黑影先出现,接着是熟悉的铂金发色。

  

  “马尔福!”赛德瑞拉惊叫道。但是奥赖恩更吃惊:


  “Lord!”


  他惊愕得张大了双眼。

  

  里德尔敏捷地闪开一道客厅中央的美国奥罗发射来的恶咒,回击了一连串令人眼花撩乱、心惊肉跳的黑魔法——粉身碎骨、融血咒,其中一道钻心剜骨击中了一位戴着牛仔帽的奥罗,他惨号着倒在地上。

  

  马尔福则默契地施展盔甲护身,分别抵挡了来自侧边的另外两位奥罗发射来的切割咒和穿刺咒。


  二人几乎背靠背战斗着,堪称配合绝妙。

  

  日复一日的魔咒特训取得了成果,在一片宛如绚丽烟花的死亡咒光里,安静施展顺发钻心咒的黑魔王就彷佛是一台冷酷的机器。

  

  银色和黑色的巫师袍在空中交错地旋转划过。

  

  他突然朝客厅丢出了两个刻满了如尼符文的水银炼金球,接着一道白色的咒光又从紫杉木魔杖中紧跟着飞射去:“四分五裂!”就彷佛有读心术似的,这一刻,马尔福心有灵犀地朝两个奥罗甩了两个“障碍重重”。

  

  “穆迪!你的左边!”那还站着的美国奥罗一边躲闪,一边大喊提醒道。

  

  左侧那个年轻英国奥罗敏捷一跳,险之又险地躲开了那片爆裂开来、化作无数道四溅的粉碎恶咒的神秘炼金物品,他高声叫道:“斯考特!拦住他们!”

  

  他涨红的面容激动扭曲,蓝眼睛瞪着里德尔:“你是谁?——还有,马尔福,你!你完蛋了!”

  

  回答他的是马尔福蛇头手杖里一串冰冷彩色的咒语,灰眸里闪过嘲讽的恶意。

  

  此刻,退到走廊深处的里德尔,已经眼尖看到了厨房中的奥赖恩,他正竭力想拖着腿直起身来。“他们在那儿!”他立刻对马尔福说,二人朝厨房尽头快速退去。

  

  “不好!赛德瑞拉,拦住他们!”

  

  奥赖恩猛地朝边上一躲,但慢了半步,他被赛德瑞拉抓住了袍子,她用魔杖抵住他的胸口,威胁道:“停下!否则我会杀了他!”

  

  虽然面临着前后夹击,走廊中的里德尔却丝毫不惧,紫杉木魔杖杖尖发出危险的红光,打在挡路的赛德瑞拉的脚边。

  

  “让开,女士!”他阴冷得说,高大的身影猛地朝她逼近了一步。

  

  马尔福则替他挡在他身后,继续扬着蛇头手杖,大声念着:“盔甲护身!”二人成功地退入厨房,把迎面而来的奥罗攻击咒语,统统反击了回去。

  

  “马尔福,马尔福!你死定了!”那叫穆迪的年轻奥罗隔着走廊的怒火仿佛熊熊传来,“四分五裂!”四周的墙壁不断被飞溅的咒语射的坑坑洼洼。

  

  “你怎么可能突破反幻影移形咒语?!”赛德瑞拉尖叫着质问,她拖着奥赖恩的领子又挪了一步,但是里德尔熟练地避开了她的一道火焰熊熊。

  

  ——黑魔王无所不能啊。

  

  在这匆忙的间隙里,里德尔已经看清了厨房中的摆设,狭窄的橱柜和杂物之间,靠着架子半站起的奥赖恩右腿下有着一大片鲜血。在他左手边是昏迷的罗齐尔,倒在地毯上,金色发丝和身上破裂的巫师袍间许多地方都密布着猩红的伤口,血液渗透进地毯上像沼泽一样融化开一片。整个场景都显示经历了一场恶战搏斗。

  

  “Lord,我……”奥赖恩的脸上露出明显的震动和感激,眼中微红着,但是,混乱的尖叫和魔咒声吞没了他的话语。里德尔此刻暗皱眉头,马尔福、布莱克双双受伤挂彩,地上躺着的那个生死不明。真是典型的食死徒丰富多彩的日常生活。

  

  他冷笑着说:“不要测试我的耐心,女士,钻心——”

  

  危险的红光在魔杖尖闪烁着,奥赖恩与他们已经只有一臂之遥。“让开,赛德瑞拉,他会进阿兹卡班的!”马尔福瞥见僵持不下的这一幕,紧跟着大叫道。

  

  赛德瑞拉一犹豫,她下意识避开了半步。就乘着这一刻,里德尔已经一把抓住了奥赖恩。与此同时,马尔福抓住了地上的罗齐尔,接着立刻握住了黑魔王的手臂。

  

  “里德尔庄园!”里德尔以蛇语嘶嘶道。

  

  门钥匙启动消失的最后片刻,只看到客厅中壁炉的火焰猛地亮起升高,从中迈出了一小片淡紫色绣着星星的袍角。乍然变亮的火焰也照亮了壁炉不远的地上,一个闭眼扭曲躺着的小胡子男人脸庞——里德尔心里一跳,马尔福故意漏了一件事,或者说,他不认为这重要。

  

  那张脸庞里德尔前几日刚刚在预言家日报上看到过。

  

  卡尔斯·费格,哑炮运动的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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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oujours Pur,告诉我,布莱克,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里德尔转过头来,掌心轻柔地摸着顺着血腥味游进书房的纳吉尼的蛇头,语调冰冷地问道。罗齐尔已经被送回了他的庄园,此刻,留在书房中应对黑魔王怒火的,只有两个英国最古老的纯血家族族长。


  马尔福一身银袍站在角落,一言不发,近乎于完美地扮演着一个赏心悦目的配角。

  

  “永远纯粹,Lord,”奥赖恩脸庞因失血过多而显得一片苍白。这行法语正写在布莱克家的家徽上。

  

  “纯粹,最高贵的品质,孕育着智慧和伟大!”里德尔低沉的声音再不掩饰他的愤怒,“我以为你们还记得,你们是斯莱特林!”

  

  奥赖恩紧紧闭着唇,在黑暗里低下头颅。

  

  里德尔却因为他的沉默而益发恼怒。在场的三只蛇类,彼此都心知肚明,他当初命令布莱克夫妇前去,就是为了驾驭住事态不至于失控,否则,按照黑魔王的习惯根本不可能派出一个牵制因素去执行这样的野蛮任务。

  

  谁知道,就这还能演变成了灾难——如果韦斯莱是哈普斯堡皇室费迪南公爵,那么这就几乎是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导火索。


  “没有解释吗?奥赖恩,不要告诉我,古老的布莱克家族没有这条教训,不要——毫无准备地——走进一场战争!”


  里德尔双手压在桌上,微微朝前倾着身子,黑暗吞没下,只有微弱的光芒映照在他的脸庞上。纳吉尼嘶嘶吐着红信,蛇牙微微泛着反光。


  好一副心惊肉跳、止儿夜啼的恐怖片场景。


  多亏他的好下属们!每当他觉得掰回了历史马车的车头,纯血就再一次证明他们的无可救药。每一回,他觉得可以和邓布利多缓和关系,世界就像和他开玩笑,就彷佛一双冥冥之中的大手拨弄安排着。


  有时候里德尔怀疑,他到底是黑魔王,还是他们的保姆——或者是推上断头台的牺牲品,一个路易十六。

  

  他抬起眼,眸子深处闪过一道红光,目光再不掩饰地冰冷凌厉,划过眼前的二人,就彷佛死亡的镰刀刮骨生寒。这双大手会是眼前房中的哪一个、或几个纯血的吗?

  

  有人不想让他和邓布利多缓和关系……

  

  奥赖恩轻声说:“Lord,我没有任何借口,这是我的失误。”

  

  一道红光猛地落在大布莱克的身上。

  

  空中有几分寂静,就彷佛凝滞了。奥赖恩·布莱克面色扭曲,却不敢发出哀呻和号吟,直到里德尔撤销了这道惩罚的钻心咒,他才喘过了一口气。


  沉沉的汗水几乎打湿了他的巫师袍,但奥莱恩却感激似的主动弯下腰,接着单膝跪地,头一次有几分卑微似地跪在了主人面前。他诚恳地说:“Lord,我曾起誓向你效忠,而我辜负了你的信任。”

  

  昏暗书房一角,马尔福的目光变得几分幽深,表情宛如岩石般变得难以琢磨。布莱克黑发凌乱地垂下了,或许有一日,马尔福家族也会如这样……不……但是……他抿紧唇。

  

  奥赖恩低下头颅,把双手放在头顶,说:“因而我甘受责罚。”

  

  黑魔王救了他的性命和他的家族。当一个巫师救了另一个的命,他们之间就形成了某种特殊的关系。

  

  在魔法炼金中,这称之为“生命之债”,或者说“生命链接”,取决于如何理解那个词语。

  

  “我所要的是真相,奥赖恩,”里德尔俯视着他,阴冷的语调像是渗透皮肤的冬日冰雨,“不是遮掩和借口。”

  

  更不是一次恐怖袭击的头版头条。

  

  奥赖恩身子颤了下,似乎脊背有几分汗湿,他快速说:“这一切,都是因为狼人!——都是芬里尔·格雷伯克,那个低贱的生物,”他几分压制不住愤怒,咬着牙齿,“英国就应该把它们都灭绝了!”

  

  黑魔王居然没有发表反对意见。他皱着眉收回双手,把玩着魔杖,冷冷说:“我不记得罗齐尔有结盟的权力。”


  “埃文·罗齐尔总以为能掌控他们,他和美国做多了生意,就被新大陆迷失了大脑,这次就是他把芬里尔·格雷伯克和他的狼人军队,找了回来!”


        奥莱恩解释着,沙哑的嗓音透露出明明白白的厌恶:“我会向魔法部提议!彻底贯彻《反狼人法》题案,不让那些肮脏的东西侵犯任何一寸英国的土壤——他们甚至敢攻击纯血!”


  他抬起头,看见里德尔眉头微微皱起。


  里德尔念起那崖洞中令人生厌的魔法生物尸体,还有莱姆斯卢平未来的被迫背负的痛苦歧视的人生,抿了下唇。


  但不反对,就是默许的认同。


  马尔福垂着眼睛闪了下,几年前,伏地魔可是不顾纯血憎恶、一意孤行地想利用狼人力量——如果不是因为芬里尔咬了卢平,一个久负盛名的纯血家族的幼子,他或许还不会放弃。

  

  是什么让黑魔王骨子里鲜明的冷血无情改变了?如果不是马尔福已经足够了解他,他几乎要说,他正变得更柔和。


        ——更像个人。

  

  或许很少有人觉察到这一点,但是近来的接触,让阿布拉科萨斯难免注意到这种变化,这种让人兴致盎然好奇的……破绽。

  

  感情自然是一种弱点。他仍记得六年级的里德尔不屑对他说过的话。

  

  但是感情也是一种……强大的力量。马尔福回忆起那双幽邃的不可直视的双眼,它能飞离死亡,酿造荣誉,制做永恒,“——但前提是掌握它!”那是突然出现、第一次回归到贵族面前的年轻黑魔王,那时,他刚刚继承斯莱特林的魔法血统,还残留着一些人性的记忆。但这些痕迹这十几年来越来越稀少——越来越可怖,直到去年突然又产生了转变。

  

  真的是因为“研究”格林德沃吗?

  

  马尔福抬起灰蓝色的眼,里德尔似乎没有注意到他的视线。

  

  “芬里尔一看到韦斯莱家的小女儿,就故态复萌,突然叛出了计划,想去咬她!”奥莱恩回忆起那幕。作为父亲的韦斯莱直接发狂了。他和他的搭档,一个叫阿拉斯托·穆迪的年轻奥罗直接用了不可饶恕咒。

  

  一片混乱中,他只记得“要亲手给他滋味尝尝”的罗齐尔倒在地上,沃尔布加和他不得不出面冒险阻拦,却双双受了伤。一道绿光朝着赛德瑞拉后背落去,奥赖恩下意识阻拦了下,那道恶咒没有落到赛德瑞拉的身上,结果就是他被切割咒击中了右腿,抓了个正着。

  

  “真相就是如此,Lord,”奥赖恩低头避开黑魔王的眼睛,防止他那极为擅长摄神取念的君主,小心斟酌着措辞,“我不知道芬里尔为何会打乱计划,还有,屋里居然还有两个美国人和韦斯莱、穆迪,我们从没有收到过消息!等事情发生——”

  

  “等事情发生,你们就差点死在了原地,”里德尔讽刺道,“或者是阿兹卡班。”

  

  奥赖恩一窒。


  “您的慈悲赐予了我和布莱克家族新生,”他轻声说,“您拯救了我,Lord。”


  救人?他也不过是自救而已。


  里徳尔讥讽一笑。


         “命运从不给人第二次机会,奥莱恩,也转告罗齐尔。正如你不可能再「恰好」得救下他了。”


  奥莱恩生生忍着,才没有显露出袖下双手的微微一颤。

  

  “他们聚集在韦斯莱家做什么?”马尔福忽而轻声发问,他朝前迈了步,似乎是恰到好处地解围,长长的淡金发丝扫过空气,灰蓝的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奥赖恩。

  

  里德尔一挥手,奥莱恩从原地慢慢站了起来,转过头看了眼马尔福,说:“他们,还有那个哑炮费格,我们到的时候,他们好像在一起商量什么,似乎是关于一个默默然——”

  

  里德尔打断了他的话:“默默然?”

  

  “那是邪恶的生命,是一种不稳定的、无法控制的黑暗力量……我没有听到更多东西了,”奥赖恩轻声说,似乎连他也有些畏惧提到这个词,“或许是我听错了,等罗齐尔醒来,应该问问他。他是冲在最前面的那个。”

  

  “如果是那个东西——”马尔福下意识止住话头,“它来了英国?”

  

  奥赖恩瞥了他一眼:“还只是可能性,马尔福。或许我们该警告所有人。”

  

  里德尔压下了询问的冲动,很明显眉头紧锁的马尔福和神色不安的奥赖恩都知道一些东西,而不仅仅是神奇生物课本上“突然爆发——进行攻击……然后又消失无形”几行字眼。

  

  他敲了敲魔杖:“那么,去将这件事查清楚。奥赖恩,珍惜将功赎罪的机会,我希望你在接下来的任何时候,都记得你是个斯莱特林。”


  “是,Lord。我不会令您失望。”

  

  退出至书房外的走廊中,奥赖恩·布莱克忽然叫住了准备离去的马尔福。

  

  “马尔福,”他往前走了一步,和铂金长发、仪态端良的大贵族并肩而立,这一刻,他彷佛又恢复了布莱克家族惯有的英俊从容,足以针锋相对,慢慢问道:“你如何看今日的事?”

  

  “Lord曾经怀疑有背叛,不确信是否有一只地鼠,”马尔福耐人寻味地说,微微仰着头,挑起眉毛,“或许是巧合,让四个奥罗,其中两个还来自美国,在同时便装出现在韦斯莱家。”

  

  奥赖恩一哂:“或许就是个巧合。毕竟默默然和哑炮,确实魔法渊源非同寻常——”

  

  几乎每个人都知道马尔福很厌恶那位哑炮主席费格先生,他曾不止一次在公开场合表达过不满。

  

  马尔福的眼中划过一丝冰冷,明暗相间的灯光下,他忽然一笑:“那些最糟糕的异类,对吗?就像纯血家族的历史上,每一代都会出现那么几个异类。”

  

  他说的自然不止是哑炮。奥赖恩下意识回忆起赛德瑞拉的脸庞,沉默了片刻。赛德瑞拉并不比沃尔布加和他大上几岁,她更像一个姐姐。只是,那段年幼时格里莫广场12号的记忆早就模糊了,那个喜欢给他们烤各类饼干、甜点的亲人也只变成了家族树上的一个灼伤黑洞。

  

  他抬起头看向马尔福:“多谢,阿布拉克萨斯。”他伸出手,意有所指,“你救了布莱克家族。”

  

  不光是为援救他的性命,更多的是为了帮助隐瞒,马尔福没有当着黑魔王的面,戳穿沃尔布加的谎言。

  

  哪怕赛德瑞拉和他彼此都心知肚明,他救了她一命,但却谁也没有提起。


  因为有些东西,比如家族、家庭和立场,远比血缘更为重要。

  

  马尔福微微一笑,摘下手套,用力地握住了他的手,几分诚挚地侧头道:“斯莱特林不轻易犯险。”

  

  “斯莱特林也不会忘记真正的朋友。”奥赖恩做出了允诺,“或许你愿意让我和我的家人们,用一次热情的下午茶会来招待你。”

  

  “多谢,奥赖恩,我一定会带卢克来拜访的。”马尔福微笑着,从容得回答了这一份关乎家人的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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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嗷嗷,我居然忘记设置定时了,这两天在搬家OT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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