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圈开荒者,标准混乱邪恶|代表作《东楼艳史》(b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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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成为黑魔王 24

《HP之成为黑魔王》by prophet

CXTV纪实频道:汤姆·里德尔的倒霉生存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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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哑炮与启蒙运动


   

  《英国哑炮生活状况调查》,一本深色封面的书籍放在里德尔的面前,实际上,说它是书本有些勉强,这根本是用咒语粘起来装订的一叠纸册。

  

  “作者叫卡尔斯·费格,他是个十足的麻烦制造精。”他面前的年轻食死徒评价道,微微弯腰。

  

  里德尔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个马和一个恩开头的名字,这个标题距离那本划时代意义的伟大作品几乎就差一个单词——阶级。

  

  眼前年轻的食死徒叫林登·特拉弗斯,是个地地道道的英国小纯血,右眉上有一行骇人的刻痕,就像是有人用冰刀剥掉了他的一部分皮肤。

  

  为了维持那一个危险的游戏,里德尔虽在大贵族们面前,和马尔福保持着似乎特殊恩宠的关系。但他牢牢记住的首要生存法则,就是不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特拉弗斯就和其他几个年轻食死徒一样,是他埋下的一些暗线。

  

  特拉弗斯继续正说道:“……他是最新出现的那个组织的头儿,他们把自己命名为哑炮联合会,费格就是联合会主席。他们策划游行、罢工、演说,这一系列的活动背后,都有他的影子。”

  

  里德尔交叉起手指,一个社会活动家……

  

  如果真是这样,恐怕,他得说巫师界的启蒙运动是从哑炮开始的。

  

  “自从上个月,您命令我关注他们之后。我悄悄潜入其中,从主席会的某个成员那里得到了这份东西。他们在四处散发着这份传单,里面据说调查了98个哑炮家庭。”说着,特拉弗斯嗤了一声。又抬头张望着里德尔的神色,小心斟酌着自己的语气道:

  

  “——我认为他们很危险。他们还打算建立自己的报纸。我们是否应该立刻对他采取行动?”

  

  “要十分地小心,”里德尔微微扬起下巴,缓缓开口。他的目光落到食死徒的身上,注意到特拉弗斯情不自禁一颤,右眉上刻痕颤动了一下——或许是激动。

  

  他快速低下头,压根不敢抬起蓝色双目与坐着的主人对视。只有余光,瞧见黑魔王修长的手指翻动了一下那份报告,点在封面上。

  

  “这背后隐藏一股十分强大的力量。”那道低沉的声音说。

  

  特拉弗斯显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他情不自禁咽了下喉咙,轻声猜测说:“您是指那位校长阁下?”

  

  里德尔微微一笑,或许有邓布利多的影子……但他指的是这份宣传。

  

  苍白的指尖落在那行书名上,里德尔并没有向古董的巫师解释这个后世让无数西方大国,如临大敌的名词。

  

  ——天下是纯血多还是混血多?巫师多,还是没有魔力的哑炮和麻瓜多?

  

  这几乎是一个明摆的数学问题。

  

  里德尔不禁想起电影中,万事通小姐赫敏那幼稚的SPEW(家养小精灵权益促进会),他并不清楚那是否是作者进行的小小反讽——毕竟,没有利益制衡,根本不可能真正地反抗压迫。而真理只出现在魔咒所指的范围之内。

  

  家养小精灵无法完全离开巫师生存。就好像要求给宠物猫狗投票权,哪怕它们拥有了权力,也只会迅速沦为某些居心叵测者来操纵干涉现实的手套。

  

  空想主义的陷阱。

  

  但这不一样,里德尔挪开手指,露出封面上的名字,这是一个小无魔阶级革命导师啊。

  

  特拉弗斯显然并不知道黑魔王内心的惊异和涌动,他也盯着那个露出来的名字,露出轻蔑、厌恶的神色。

  

  “马尔福前天说过,他是个巨大的不安定因素,哗众取宠地在各地演说,”他紧紧地皱着脸说,眉角疤痕有几分狰狞。

  

  下一刻,他挺起胸膛自荐道:“Lord,如果您需要,我愿意给他们一个教训!”

  

  里德尔听了却一哂,尽管万恶的马尔福老爷把这些统统称为毒瘤,但在里德尔看来,这是世界进步的源泉和规律。

  

  哪里有压迫,哪里有反抗。但同样地,没有流血,就没有新世界。

  

  但是眼下他自然不会主动自曝,来给年轻人上一上思想政治课。连马尔福都没有改造成功,更不必提这些被纯血主义洗脑的年轻人了!时机尚未成熟啊,正如不久前,他也没有白费功夫阻拦对韦斯莱家的警告行动。

  

  ——显然被害妄想症晚期,某人只是轻轻一撇唇角:“马尔福最近太高调了些。”

  

  毕竟,他同这位费格先生还算“阶级敌人”。

  

  “我让你暗中接触尤金尼娅·詹肯斯,她怎么样?”

  

  黑魔王似乎不喜欢有人提到马尔福,特拉弗斯暗想着,却立刻回答道:“她倾向不明,也没有怎么与那边的人往来。”在心底,他不明白黑魔王为何如此关注瞧上去比较软弱的女巫,“她看上去几乎无害,就是个中间派!”

  

  那是你不知道中间的力量!

  

  里德尔一眼看穿了他的困惑,但一如既往地,黑魔王对涉世未深二十出头的年轻巫师,保持着宽容的美德。

  

  “很好,林登。和她保持联络,”里德尔径直命令道,“继续派人去监视这个联合会,有必要的话,控制他。”他握了握左手,就好似将空气攥紧——哪怕是用不可饶恕咒。

  

  显然,特雷弗斯也心领神会了这一点。他抬高了头,像是一头激动的大鹅,喊道:“是,Lord!”

  

  自从1689年,《国际保密法》通过,巫师界宣布退出麻瓜界以来,关于纯血主张的正反斗争就没有停歇。

  

  讽刺的是,格林德沃的战争非但没有弥合这一矛盾,反而加剧了巫师社会的分裂。

  

  也就有了伏地魔崛起的土壤。

  

  但在历史的无数惨痛教训里成长的里德尔,和眼下旧时代巫师们最大的不同,就在于历史高度。他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上。倘若有人问起,路线是该靠左还是右?里德尔会毫不犹豫回答:“中间。”

  

  中间派是最有可能获得成功的。修正主义或者说务实主义,让他具备一种普世的同情——这种平等的一视同仁,不仅针对无魔普通人,也包括了纯血。

  

  这才是他忍耐着纯血老爷们的种种牢骚,到今日还没有发作,直接推翻暴|政的原因。

  

  脱离实际去走大林或勋章的失败道路,无疑是荒谬的!

  

  何况,马尔福也不可能当他的贝利亚。

  

  或许里德尔丝毫没有发现,他已经成了德勒兹描述的典型样本——同时具备被害妄想和精神分裂。他也一样没有意识到,他的思维下意识地就拐到了铂金发色的男巫身上。

  

  从桌上拿起了那一份社会学调查报告,里德尔随意地召唤来羽毛笔,颇为兴致盎然得拜读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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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月的雪花堆积在伦敦的街角,混杂着灰尘凝成了一片黑褐色。

  

  国王十字火车站对角露天咖啡厅里,行人神色匆匆,不少都是带着大小行李的旅客,他们往往只在店里坐个五或十分钟,急急地喝完一杯咖啡便走了人。一个亚麻色长发的年轻姑娘正有几分紧张不安地坐在角落。

  

  她身穿深色袍子,打扮略微怪异,瞧上去二十出头,碧绿的眼睛警惕得下意识打量着过客,手中却微微按着袖子口,好似随时准备掏出什么来。

  

  “詹妮弗·埃伯斯塔小姐?”

  

  突然,一个黑发男人低沉的嗓音叫了下她的名字,他不知道从何处出现,突然溜进了她对面的椅子里,轻轻地敲了敲木桌。

  

  “是我,詹妮弗,”棕发女巫让他吓了一跳,又有几分不安地摸了下头发,把袖子藏了一些,“叫我简就可以。”

  

  女巫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德语腔调:“我听博金斯先生说,有人在找家庭教师。”

  

  “听谁说的不重要,”里德尔略微一笑,他快速打量了一下这个年轻女人,目光落到她紧紧捏着袖口魔杖的右手,和放在桌角的一份简历上,眼角微微一压,“我看重的是你的能力。拉文克劳,我记得?”

  

  “是的——”

  

  “有巫师资格证的成绩单吗?”里德尔问,接过她递来的羊皮纸,扫过二十三岁的年龄和学院,忽然,他似乎漫不经心地从纸后抬起黑色的眼睛来:“听口音你是来自欧洲大陆的吧,奥地利?德国?为什么会到英国来霍格沃兹?”

  

  “是瑞士,”简·埃伯斯塔轻声纠正说,“我曾经和我姨妈住在一起。当年,格林德沃谋杀了我的父母。”

  

  里德尔翻着羊皮纸的手微微一顿,目光变得几分深邃和锐利。

  

  她似乎因为提起往事,脸颊上浮现出红晕,语调也变得有些快速:“我的伯父曾经是瑞士的国际代表,如果您听过他的名字,海因里希·埃伯斯塔。因为他公开反对格林德沃,我们全家上下都被那个刽子手杀了,只有襁褓中的我躲过一劫。后来我被送到英国的亲戚家长大,直到进入霍格沃兹,不过——”

  

  “她不是很喜欢你?”里德尔瞥了眼她干净整洁却洗的发皱的旧衣服,几乎是显而易见。

  

  “她是个哑炮,”简·埃伯斯塔轻柔说,“我不怪她。你知道,他们总是……有时候对魔法本身,有些过激。”

  

  当年,她的姨妈因为哑炮备受嘲笑,又在战争威胁下被迫离开了动荡的欧洲大陆。到了英国后,她同一个德国人结婚。哪里想到,日后却成了弟弟血脉的唯一托付。

  

  里德尔放下了她的成绩单:“我不会问你为什么不去找份其他的工作,”简看上去松了口气,“我也不在乎你的生活和秘密,我只有一个要求:尽可能的保密。”

  

  他前倾着身子,高大的身躯上传来几分危险和压迫。简这时候才发现,她完全看不清巫师的脸庞,就仿佛他带上了面具。强力混淆咒,她想着,一定是个很强大的纯血巫师。

  

  里德尔继续说:“不要问不该问的问题,做好你的工作——这就是我的规则。埃伯斯塔小姐,如果你觉可以的话,我们现在就开始面试了。”

  

  测试了女巫几个变形魔咒和魔法史,尤其是中级炼金术之后,里德尔颇为满意,带着一分若有所思地看了眼收起魔杖的女巫。二人身处大庭广众之下的麻瓜世界里,自然不可能用出什么大型魔法咒语——只是一些咖啡变成小鸟的物质变换,或许今天的咖啡店招待,会困惑于少了个白瓷杯。

  

  话说回来,教导一个小巫师也不需要太复杂的高深魔法水平。毕竟斯内普也不是火神星人。

  

  为了将斯内普的身份最大保密,也为了阻拦马尔福持续性地入侵黑魔王庄园的地盘,里德尔谨慎地动用了些暗地关系。眼下,他表面上是某位英国的纯血小贵族——真实的那位的尸体或许已经埋在了花园土壤里,只有他的名字依然在为黑魔王服务。

  

  而对目前的浑水乱搅、暗潮涌动的状况,他颇为自得满意,就好似在细细地布下丝线。

  

  斯内普需要一个不引人注目的启蒙巫师,最好是外来人口,并且年轻,从而容易控制,而性格又足够谨慎……几周的筛查后,詹妮弗·埃伯斯塔的名字出现了他的眼前。根据博金斯的说法,这个姑娘急需用钱。此刻,里德尔用指尖敲了敲桌子,无声无息地把那只还在两人头顶飞旋的咖啡小鸟,变回了桌子中央一尊静止不动的雪白小瓷雕。

  

  “很好,”里德尔说,“你被录取了。”

  

  唯一让他不明白这样一个年轻女巫为什么不去对角巷、或圣芒格医院找份工作,但或许这是这位瑞士小姐的一些秘密。

  

  简松了口气,下意识摸了摸藏在脖子下的一枚挂坠,敬畏地看了眼他释放的无声无杖魔法。她带着一点感激说:“谢谢您!先生,请问我该如何联络您?”

  

  一枚巴掌大小、暗绿色的蛇形青铜门钥匙递到了她的眼前。

  

  “每周三天,下午一点至四点。你可以用门钥匙来到庄园。”里德尔想了想,又自桌上递去一袋金币,“请当做预支二周的工资,我会在报酬方面让你满意。埃伯斯塔小姐,如果,以上条件你都同意的话,我想我们可以进行下一步——缔结赤胆忠心咒语。”

  

  刚为他出手阔绰震惊的简微微一怔,碧绿眼眸中的警惕忽然松了几分:“当然。”她伸出手臂。既然这个纯血巫师愿意用严肃的咒语保护秘密,那么这件事至少不会是个绑架的阴谋。她想到,听说一些古怪隐秘的家族,一向十分看重小巫师的安全。

  

  里德尔在她面前拿出了紫杉木魔杖,点了点她的手腕,又竖起杖尖,随着他的话语,一道金色的火焰般的锁链自杖尖喷出,缠绕在了她的手腕上:

  

  “以我为保密人,你将起誓,对这件事保持完全的赤胆忠诚,不得对任何一人泄露秘密。也不得将这份工作中的教学内容和你的学生,以任何方式透露给任何人。你是否同意这些条件,埃伯斯塔小姐?”

  

  “我同意。”简说。

  

  在这一瞬间,她看见了对面男巫中指上的一颗黑色宝石诡异得划过一道光,忽然觉得有些自心底而生的畏惧,几乎吊到了嗓子眼。但这股恐惧飞速流过了胸膛,快的几乎像是个错觉。

  

  下一刻,金色的火焰锁链牢牢锁在了她的手腕上,随着咒语的结束,发出轻微得“咔嚓”一声,淡淡的锁链又隐藏在了空中。

  

  简转了转手腕,正有几分困惑和心惊肉跳,却看到里德尔撤掉了四周的屏蔽咒语,似乎和善了几分说:“你的学生是个八岁的小巫师,他在魔药和魔咒上很有天分。希望你准备充分,主要是文法课——我假设你还会说德语?”

  

  “还有法语,”简回答说,“我曾经住在南肯辛顿,那里是法语区。”

  

  里德尔满意地点了点头。一些欧洲大陆的研究手稿会用德语和法语写成,还有炼金术必用的如尼文字、埃及象形文字等等……

  

  当一个家长也要操很多心啊。

  

  里德尔正要继续叮嘱,忽然,只觉得胸膛前微微一震。

  

  简看见他皱着眉,从怀中掏出一面银色双面镜,接着,又飞快抬起头说:“很抱歉,小姐,我必须失陪了。期待下周见面。”简慌忙叫了一声:“等——”却见眼前一花,她还没看清,眼前的男巫就同来时一样无声无息消失在了原地,就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只除了二人中间咖啡厅的黑色圆桌上,多了一只小小的白色陶瓷鸟雕塑。

  

  “真是个古怪的纯血。”简·埃伯斯塔无奈抱怨了一句。

  

  —————

  

  遥远的英格兰德文郡,远离人烟的奥特里·圣卡奇波尔村外,一片碧绿草原紧挨着陡峭的悬崖,让寒霜覆盖着,正适合隐藏一些麻瓜无法接触的秘密。

  

  悬崖下方,“哗、哗”的海浪声剧烈地拍打在嶙峋怪石上,变做雪白的泡沫散开。黑色石滩上,一道漩涡般的魔法波动忽然汇聚,从中凝聚成了一个影子。

  

  一幻影移形来到这出荒凉的乱石滩边,里德尔立刻看向身旁:

  

  “是什么事,让你如此着急寻求我,阿布拉克萨斯?”

  

  他方才平淡温和的声音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让人畏惧的冰冷和高深莫测。如果让简·埃伯斯塔听到,或许会怀疑这根本不是同一个人。一身黑色巫师袍的马尔福正站在岩石边,几乎是在他出现的同一时刻,他转过了头来,脸色有几分苍白:“Lord,请原谅我的鲁莽。”

  

  马尔福几乎从来没有用过这面双面镜,起码,这是里德尔头一次收到他的呼唤。他之前还一直都以为,这是个单向的召唤工具。

  

  “只是,刚刚出了件大事。”马尔福脸色紧绷,灰色的眼中显出一种极不寻常的严肃,“是罗齐尔,这头冲动的蠢货,他把自己陷入了麻烦!”

  

  里德尔悄悄皱了下眉头,为老克拉布和老高尔这两个人尽皆知的马尔福打手,居然没有伴随在他身边。马尔福却没有浪费时间,他抬起蛇杖,撤掉了悬崖上的屏蔽咒语,只见一个洞口出现在了面前。中央是三具血肉模糊的狰狞尸体,浑身都是长长的非人毛发,狰狞伤口看上去中了不止一个奥罗的切割咒。

  

  狼人?里德尔眯起眼睛。

  

  马尔福深吸了口气,注意到黑魔王厌恶地从狼人尸体上转过头去。

  

  “您还记得几年前那个狼人芬里尔·格雷伯克吗?自从他咬伤了卢平的儿子之后,我们又和狼人切断了联系。但是这一次,罗齐尔主动联系了他。今天的行动开始前,布莱克让他不要冲动,但是,他太过于想要折磨韦斯莱,直接撞进了一个陷阱里!”

  

  “——您知道的,”马尔福灰蓝眼底有些冰冷的嘲讽,”当年在学院的纷争。“

  

  事实上,黑魔王比他们都晚了几届,也因此,虽然错过了狮蛇永恒大战,却赶上了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的旷世决斗。里德尔端起手臂,几分似乎是恼怒又有些讽刺冷冷得说:“罗齐尔!他的鲁莽早晚会害死他。布莱克在哪里?”

  

  “在韦斯莱家中,奥赖恩布莱克为了救他,一齐被奥罗抓住了。而沃尔布加受了伤,已经赶回了格里莫广场12号。先前她和西格纳斯商量好了,用下午茶会作为掩护。”马尔福的嗓音带着明显的挫败,“他们迫不得已联系了我。”

  

  里德尔眯起眼睛,流出一道明显的冰冷,吐出了一个问题:“怎么回事?”

  

  “沃尔布加告诉我,他们可能遭到了背叛和泄密。韦斯莱家中除了他们夫妇,还有三个奥罗,两个是美国人。Lord,我担忧这会引发国际争端。”马尔福的蛇杖点了下远远的陆地,隐约可以见到一座尖顶的屋子。

  

  ——美国将狼人视为巫师社会的一份子,还有吸血鬼,因此,他们极为熟悉狼人的弱点,那三具尸体就是经验丰富的奥罗杀的。

  

  “他威胁要把他们都告进阿兹卡班!”

  

  里德尔几乎是立刻就意识到情况极其棘手,他想,难怪马尔福大胆地直接联系了他。他们必须立刻采取行动,尤其要赶在邓布利多到来——事情闹大不可收拾之前。

  

  “韦斯莱呢?”

  

  “那对夫妇令人憎恶得好运,性命无忧。”马尔福听上去就像是想把人狠狠咬碎了。

  

  里德尔在心底微微松了口气,起码,邓布利多不会暴怒。当然,光是这样仇恨值也拉满了。一次失败,他想,黑魔王不能容忍失败。

  

  “让那些美国人立刻滚出这里。至于你——”里德尔瞥了一眼马尔福那头标志的闪亮长发。“和我一起,救出奥赖恩他们。就说是他被用了夺魂咒。”

  

  马尔福颔首应是,正要迈步跟上,却忽然踉跄了一下。

  

  里德尔下意识抬手虚扶了下,见他站稳又收了回手,皱紧眉头:“阿布,你受伤了?”

  

  马尔福仰起头,摸着冰冷的蛇杖说:“Lord,我没有大碍。”但里德尔毫不犹豫对他念了句治疗咒。失血较多,毫无疑问是切割咒的伤害,就和那些狼人尸体一样。里德尔拿出了一瓶高级恢复魔药——黑魔王出品,声音却有几分干冷和出奇的紧绷:“暂时先解决,回去再说。”

  

  “感谢您的慷慨。”阿布拉克萨斯轻声说,手指轻微触碰到了黑魔王的指尖。

  

  望着他转回头的高大背影,马尔福眼中微微闪了一下,接着毫不犹豫地喝下了那瓶珍珠白的恢复药剂,跟上了那道幻影移形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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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碎念:没想到期末季忙成狗,等我忙完了JJ那边填坑……对自己写的几千字十分不满意,删掉重来。不想搞成太纸牌屋,但是莫名其妙越来越政斗风了,我要疯了(

包括那边追来的读者朋友们,看到了请收下我的爱,感谢催更和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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