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圈开荒者,标准混乱邪恶|代表作《东楼艳史》(bu
万年美攻强强爱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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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段【张居正】

*一些车片段

#大魔王攻


1.

……气的冲上去,拿起桌子上的砚台就砸人。幸好游七带着几个家丁冲了进来,抓着他的手臂往后拉,砚台才落到了地上。险险阻住。

躲避不及的张居正身上被溅了些墨汁,脸色一沉,冷笑道:“上都上过了,此时装什么贞洁烈女。昨日在我身下承欢的时候,不亦婉转叫着师相。勾人缠腿的不肯松。今儿起来闹些个甚么变扭。”

这话一入耳,人头脑一昏,险些气得晕了去。想起昨日先教人灌醉,又让人使了强不说。分明狠命做的他只声儿都不剩,呜咽求饶的。不料在这人口中,竟颠倒黑白成了自家死缠着不放。

“好,好你个张江陵。”竟颤抖得话也说不顺,又悲又怒一倒仰。


却不知他眉目张扬着怒气,脸色苍白,亵衣散乱,落入人眼中又是如何心底一热。

张居正却道:“今晨本留着你府中歇息,偏要服亵衣来我书房,莫不是还不曾餍足么?”

闻此言,他怒发冲冠,当即啐道:“奸相。”张居正脸色一沉:“你再说一遍。”却见伊人怒目圆睁,瞪着他分毫不肯认输。张居正却冷冷笑了:“你不顾及自个官途生死,也该想想你家人朋友。若我不曾记错,那申瑶泉是你同乡吧。“


听了这话,他脸色一白。见他目中露出痛恨之色,张居正袖子里的手一紧,面色却不动。

因又恨又恼,又悲又愤,遭他这般威胁,再也站不得,竟夺门而去。游七想追,又不知该如何做起。

张居正嘴角一勾:“让他走。”



2

张居正说:“我知道昔日高新郑不是强要了你么?如何今日卿还为他求情。”

他脸色木然,闭着眼睛一会儿说:“只是公事。”

张居正听了笑道:“卿要保下高新郑身后事,不是不可以。仆也颇为好奇。叫那高中玄也稀罕的身子骨,尝起来是甚么滋味。”

他脸色骤变,仿佛第一回认识眼前之人。


张居正却看着他,冰冷眼底带着点居高临下的蔑色。

他神色苍白,张居正戏谑笑着,看他解开犀带,手微颤着。须臾,张居正起身自椅后走上来,拦腰便抱住他,他下意识要躲,可张居正却抓住他的胸前的手,慢慢握紧。接着连人扔到暖塌边。他偏头去躲开那落下的烛火阴影,却让人狠狠抓着,拖回来,不管不顾褪尽了他的衣衫。


他说:“元辅,莫变成最厌之人的模样。”

张居正听了却撞得更狠,耳闻人一阵慌乱的喘息。卿说的是你所厌的?还是旁人所厌的?高中玄昔日便这般上了你么?

他眼眶都红了。张居正淫邪得在他体内作怪。只见人清冷神色散尽,秀丽姿容,泛起嫣红。果真美不胜收。

他说:“仆算是明白了,为何高中玄看上了你,还要争着给你入阁。若换做仆,只要卿肯去那西北,怕是封侯封爵,也不是难处。”

他又说:“卿只要肯听着几回,仆便不追究高中玄的事。”




3

张居正搬他的下巴:“都是老夫老妻了,如何还不情愿做这事。”

他一颤道:“师相…”


张居正却凑近去,封了他的嘴,搅舌动津液,须臾松开,挑起他一缕散发道:“今儿上这道折子又是什么意思,王锡爵要走了,卿也要走么?”

他说:“学生近日顿感体虚,不堪大用,不应让我遮蔽贤良。”


张居正却伸手来捧着他的脖颈,另一只手游曳而上,自脸颊触及头顶,他一颤。听张居正道:“卿分明还乌发,何来迟暮之说?何况卿不过也才四十,就算是六十,仆也是一般欢喜的。”


他打了个颤,想起前些日子金纱帐里绑着手,张居正兴致盎然拿着玉件,他是真的受不住,先哀求着,后生生弄哭了。江陵偏还笑着,来亲他的嘴。他说:“仆今日方才知晓什么是梨花带雨,杏湿微须。”


他颤着眼说:“学生实不能……”

张居正却漫不经心得说:“卿要什么都成,走,是绝对不成的。实话实说,自打卿上了这张瑶床,还有什么退路么?”




其他:来猜猜是谁呀?

最近没开车了,屏屏我不能辜负众望所期啊,我要证明张左党也是有尊严的!

继续摸鱼太岳东楼了!小伙伴催更了伤不起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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