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圈开荒者,标准混乱邪恶|代表作《东楼艳史》(b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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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缘由里德尔恨邓布利多,一次他发现他彻底弄错

prophet

配对:GGAD/隐TRAD

简介:里德尔成功地弄清邓布利多那些虚伪的小秘密,却发现按平等法则他失去了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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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姆里德尔从来不知晓一件事,也从没有人告诉过他,为何他并不曾成为那样的阴暗生物。

正因为他从不知道自己离死亡多近,而离死亡又有多遥远,困在火焰里时他忽然觉得那头红发就和火一样地鲜明夺目。

连“带我走”这样的生存之欲都无法被满足,他意识到世界不如他料想中的那样把玩于手掌,合于心意。那根令他畏惧的魔杖轻轻敲开对角巷的砖门,如风一样轻灵优雅。新的世界,是属于他的,他内心的一个声音嘶吼着,狂妄地跳出胸膛来。

他的仇恨恐惧与长久以来的不安忽然化成了一个实体,落在了一个具体的人物上。

“奇妙,奇妙,这根凤凰羽尾的杖心,你必将不凡。真是命运的联系,如果您认出来了它,没错,它属于您的凤凰,先生…”

那个中年人紧皱眉头,平淡地掠过这命运的巧合,仿佛他不过是平凡中最不起眼的尘埃。

于是,在心底里扭曲的黑暗中,他默默地重复着一句跃动的刚成型的短句。

他恨阿不思邓布利多。

 

1#漠视

他恨邓布利多的手势,他穿行过长廊的姿态,他银色的巫师袍随着快速的走动扬起后摆。他的魔杖在变形课上细碎地点动,偶尔划起一个弧度。

邓布利多对他态度平平,就和面对任何一个霍格沃兹的学生一样,既疏远又友善。仿佛他们之间隔了层空气,而那个之前在孤儿院中毫不留情地伤他自尊,落空他妄想的并不是他。

没有什么恶意,连笑也是疏淡的。

判若两人似的,必然有鬼。

霍格沃兹是个净土,这里的同龄人和他曾经接触到的那些人都不一样。没有人为食物争夺,不必因热水而欺凌,火炉温暖了潮湿的地窖,隐藏在古堡里神秘的无尽知识,他像是活在一个天堂里。

如果有天堂的话,那就应该是霍格沃兹的样子。

在里德尔自编的拉丁语词典小册子里,H那一栏下面写着恨意、徘徊、天堂,然后隔了几个单词是霍格沃兹。他没给任何人看过那本前一半是教会孤儿院的忏悔录的小册子,事实上,他一开始根本无人说话,也插不上话。没有人给他寄吼叫信,没有猫头鹰停留在面前,没有特别的闲情礼物,他是减费生,他像是被世界选中抛弃在孤独里了。只影单独地行走在校园里。

于是在压抑里只有一抹红色常令他放纵,他施加于莫须有的恨意、不满、恐慌。他用恶意刻画着他,一遍遍重复着他针对他的黑暗情绪,所有这些在心底完成,从来不落于纸上。他很得意,并甚至享受这种隐秘的快感。

站在讲台上的人,从身边擦肩而过指点着学生们动作要领,他将永远不知道这件卑劣的事情。

但他毕竟是孤独的。于是一种病态滋生,他无比地渴望获得关注或认可,讽刺的是,当邓布利多凝视着他,说出“很好,斯莱特林加五分”的时候,他甚至会紧张地捏紧衣袖,这种紧绷甚至令他事后作呕。他从来对别人的赞扬视为理所应当,无所动容。可每每事到临头,他却怎么也抑制不住。

而那注意移开地太快了,甚至都没有多停留几秒。

他有点迷茫,有没有人能令他的目光停驻?

 

2#虚伪

这种感觉异样地好。

他试图寻找邓布利多的弱点。因为他恨他,他理所当然地想,找到对手的弱点,然后可以洋洋得意地击败他战胜他。他已经熟念于当一个捕手,在大自然残酷的丛林里,他的生存建立在这许多年来捕猎的经验本能上。

邓布利多的亲人,熟友,他的人际关系呢?他有没有在乎的人?他有骄傲喜欢的学生与门生吗?

他在一张羊皮纸上写下一个个疑问,伴随着一行行的猜测与论证,后来干脆换了一本廉价买的笔记本。有些不过是间断的记录,出现的时间,可疑的地点或是相伴的人物。他把紧凑的魔咒学习外剩余的全部时间都花在了揭秘之上,到后来,目光时常不受控制地追随他而去。这是他紧绷神经外为数不多的喘息时刻,但里德尔喜欢谜团,他更享受追捕他姓氏代表含义所带来的满足感。

他常常用一个谜团去填补另一个的空缺,就像魔法,像斯拉格霍恩的精密工艺,却更加复杂。而以至于他每日来到大堂的时间变得精准,甚至于只要遥遥一瞥,他便知觉在场者中是否有那个气息的存在。

在暑假去二手书店打工时候,里德尔从书堆的尘埃里看到了一本好多年前的《魔咒年刊》,封面已经卷起一角,四周泛黄,但邓布利多侧头的微微一笑仍如此生动。他的手指在那银色长袍上划过,目光落在那枚从不知哪一任部长手中递出戴上胸前的梅林勋章。

这气息于他犹如针刺,一触而收,却敏感地闪烁在回忆里久久不散。

那个下午里德尔把这本杂志带走了,连同无数老的照片和剪报夹在一起,陆陆续续地叠在木箱子里。盖上盒子,一切就都封锁在黑暗里,唯独只有那熟悉的拒人千里笑容仍偶尔闪现着。

虚伪。他咒骂道,每一次那神色出现他都如此重复。是客套,疏离,故做友善,但站在镜子前的时候,他却忍不住开始想,想像那张年轻的脸庞浮现在朦胧的红褐色半长的头发里,想是什么样现实下才会令他惯于这般笑。

梅林勋章啊,惊才绝艳,卓有成就,他本该是意气风发的。

除了那次的怒火,他竟然从不曾看到过那个人更为贴近真实的表情。他睁开眼,望着镜子,心情忽然就阴沉下来。露出冷笑来。

他正织就一张网,等待猎物的到临,而他向来很有耐心。

 

3#肮脏

斯莱特林的宿舍环境不是很好,半沉入地下的房间时常陷入昏,只有烛光点亮了一隅光明,其余的世界都现在黑暗里。这与现实惊人地相似,里德尔讽刺地想,德国黑巫师的行动愈演愈烈,大陆乱成一片。报纸上早就撤去了曾经的通缉令,只有隔几日零星地提到海峡对岸的近况。言语晦涩不详。

而斯莱特林既是天堂,也是现实。谁说她是最优雅的学院呢,在这里时常发生不流血的恃强凌弱,甚至最多的时候,一个月发生了五起。当然没有赤裸裸的打击报复,大家都是学生,但大家也都是青少年的巫师。四年级是一个分水岭,他没有参与其中,但这绝非是运气好而已。

在疏远一个混血前,他曾经间接地充当一个事件的目睹者。那位可怜的芬奇丢了手指,仅仅因为在他发誓绝对没有再与格兰芬多魁地奇队暗通款曲后,高年级生们在他的身上又搜出了一张纸条,芬奇哭喊着解释说他只是找球手一起去图书馆,绝对没有透露S院的队伍编制秘密。只可惜,对于他的“不守誓言”,这群歹徒堂而皇之地借用亵渎梅林的理由教训了他,黑魔法造成的伤害让他在医疗室里呆了三天。至于里德尔则自然是站在胜利者那边的,所以在校长室里他没有改变任何作为级长的证词。

这可不是地狱,里德尔在真正的地狱里呆过,他知道这不过是一片实际。格莱芬多和拉文克劳高筑尖塔,向往崇高的勇气和智慧,唯有S院承认狡诈,踱入令常人憎恶又恐惧的冷色调里。

暗沉沉的,看,连窗边有一处污垢。

里德尔面无表情地伸出手去抹掉那脏污,虚构的纯粹总如此引人入胜,但现实乐于复杂与腐烂。奇怪的是,入手却是坚硬的纹理,仔细一看,他才发现一株并未察觉的黑色的微小枝干埋没在潮湿的泥土里。

真是人浮于事,短短几年气氛变的焦躁而草木皆兵,麻瓜界的战争让霍格沃兹出于安全起见,停止了对其的招生,新生一下子就少了一半。而他却愈发锋芒毕露,甚至于那目光时常带上了忧虑和猜疑,偶尔的对望里,他会表情僵硬,而里德尔则匆匆避开。

这样的危险环境,暑假里,他当然不会回到麻瓜界去。在八月,他随同斯拉格霍恩出席大师们交流会充当他优秀的后辈。会议中途,他在大厅一角撞见了邓布利多。他没有看见他,正端着红酒和一个老巫师轻声说话。后来言辞激烈了些,他听见有人说了“格林德沃”。“别提他的名字!”邓布利多的声音细听有些尖锐,那个老巫师神色匆匆地走了,留下邓布利多一个人呆在原地。而他站在帘幕后,思考是否出去彬彬有礼地打一个招呼。

就在下一刻,邓布利多抬手按了按眉骨,消瘦的指尖盖住了眼睛,他忽然间听见他快速念叨了一个陌生的名字。

邓布利多自然不会被冷落太久,没多久就有另一个女巫前来引走了他。而未出口的绝对令人不愉快的招呼也再无必要,里德尔厌恶地弹了弹胸前的领结,斯拉格霍恩正好在远处冲他点头示意。

他端着微笑走了过去。

而阿里安娜是谁?

他当然查过那人的家庭,可惜无论杂志或报纸都一语带过,阿不思帕西瓦尔邓布利多,无婚无子女,格莱芬多学院毕业。里德尔借着去魔法部律师处实习的机会,从旧档案里翻出了官方记录的相关名册,有一个名字是帕西瓦尔邓布利多。他的父亲在他上学前就关入了阿兹卡班,罪名是杀害麻瓜。真是讽刺,他想,一个父亲入狱的格莱芬多,一个保护麻瓜维护公平的巫师。

不知道遮羞布下是什么?羞愧?自我厌恶?或是更为阴暗的东西?

里德尔从不相信伟岸,这世上借口已经够多了。

 

4#懦弱

隔着黄油啤酒,他忽然发现世间一切都那么怪异,手里的玻璃杯折射掉了美好流畅的弧度,只余下最生硬古怪的转折,把欢笑的表情都化作了恐怖诡异的讥诮。这个世界本来就该是这个样子的。

他的世界本该如此。

格林德沃的暴政席卷欧洲,战争白热化了。

《预言家日报》的版面开始越来越灰色调,沉重压在心头,整个霍格沃兹变的焦躁起来。连偶尔的消遣都开始充斥着尖锐的试探,在冲突的暴力与酒精里他并不介意喜欢后者。

阿布拉克萨斯还在等待他的回应,可他心中忽然不再那么急迫。里德尔抬起头,从对面年轻学长的神色里望见冰冷下的慌张。

力量……

这就是力量的结果吗?他忽然露出笑容,却让马尔福露出一瞬间的讶异与不知所措。“阿布拉克萨斯,在选择此事上我并不着急,我也劝你不要过分地分神于此,毕竟我们仍然是学生。”

他慢吞吞地说。“我相信会有合适的人操心这些事的,有魔法部的奥罗们冲在前线,还有几万英国的成年巫师,而我们,现在只是微不足道的霍格沃兹学生而已。”

力量是一条指向他内心渴望的权利之路。

他要人人敬畏,人人自危,恰如这般。

马尔福恢复了平静,他认同地,转而露出阴沉的神色,讽刺般地说:“确实如此呢,毕竟——我们还有邓布利多。”

里德尔的脸上霎那间露出压抑不住的狂怒,却又转瞬消散不见。

他烦躁地敲着大腿,却听见马尔福仍陷在他那嘲讽里,声音如幽灵般捉摸不定:“格林德沃还没有隔着海峡打过来,说不定真的是因为忌惮伟大的梅林勋章获得者邓布利多阁下呢。”

这个可笑的传闻碎语从马尔福口中斯文地说出来,竟有一种刺耳如针扎的感受。

他拧着眉头,正待岔开这讨厌的话题,忽然间茅塞顿开,思维如一道热流滚烫地流遍全身。一个长久盘旋于心的模糊疑问得到了解释。

假如邓布利多如传闻般有制衡格林德沃的力量,为何他却避开所有的接触与对峙,甚至于没有插手任何欧洲的事务?如果……他果真是嫉恶如仇,有什么理由不去拯救那些被残酷、折磨、死亡威胁的人。是什么阻止了他?

是什么?

伪君子。里德尔想,他站在霍格沃兹城堡前笑了起来,雪印在他被吹红的脸庞上,竟好像一抹神采奕奕的血光。

这个答案在他心底越发清晰。他想起那一个月前的声音里隐藏着什么,那分明就是烦躁与恐惧。

“格林德沃……”

他开始故意在擦肩而过的时候提到这个名字,只为观察确认那曾经注意到的一丝颤动反馈。整个世界都在谈论这个名字,这并不奇怪,只是报纸上都翻来覆去地叫他“那位大人”,唯有激进的或崇拜者才直乎其名,而他,从来都是激进分子,在邓布利多面前他无意掩饰。

他惧怕这个名字。

里德尔捕捉到了这一点,他露出确认与志得意满的微笑。

邓布利多的弱点,他终于找到了。

 

5#收网

他猜测阿里安娜是他的爱人,后来又否定了这个猜想。要接近邓布利多的熟人很难,而真地调查起来,他才发现邓布利多亲近的人寥寥可数,甚至几乎没有。他是孤家寡人,这并不是好消息,但对此,他却更铆足了劲要去解开这个谜团。

在获知一切后,他得意言表地想,势必将一切谎言公之于众。

这隐秘的兴奋驱使着他。重大的黑魔法实验让他越来越繁忙,但他没有放松任何闲余的刺探与监视。他憎恶的源泉和载体都来自那个人,他黑魔法的力量,这些痛恨、耻辱、绝望与折磨的冷酷欲望,如果追根溯源,都源于内心的这个魔鬼。

这是一种令人心醉的使命感,把美好的东西毁灭。这是力量赋予的优越,给予他高高在上的荣誉,但也带来永无休止的纷争。

只是在偶然看到那搁在角落里,磨去花纹的木箱时,他忍不住勾起嘴角,嘲讽地想,邓布利多怎么会有爱呢?一个人如此懦弱,怎么会配得上更为脆弱的爱呢?……

圣诞将至,第一学期快要结束了。斯拉格霍恩能给出的情报越来越无法令他满意,但他的能力和关系网仍有用至极。给自己加了隐身咒,从霍格莫德药剂店门口出来的时候,他路过了猪头酒吧的后巷口,正偶然撞了一段争执。

那个高高瘦瘦的老板正背对着他,棕红的头发垂在肩后,手指僵硬在身体两侧,右手里整紧紧的握着魔杖指着地面。

“懦夫!”他听见那个人狂怒地大喊着。

而邓布利多的脸一半陷入在阴影里,这一刻,站在巷口的里德尔不知怎么地忽然察觉到两人间荒谬地相似。

“滚吧!带着你的无动于衷见鬼去吧!我再也不会为你做这做那,到此为止!”他把一张羊皮纸用力甩向对面人的脸,却在半空中落了下来,掉进了水塘里。“这是最后一次!”他压低了声音,喘息着平静下来,却越发咄咄逼人:“她因为他而死,但你早就忘了她吧。”

“我没有!”邓布利多猛的前进了一步,整个人暴露在烛光里。

这样的邓布利多他从来没有见过,他见过冷漠的、尖锐的、温和的、宁静的、愠怒的,却从不曾见过疲惫的。

在那一刻,他内心如同一个早已坏了的钟表被外力拨动,传来一阵咯噔的清晰机械声响。

老板冷笑了一声,大步转身,用力的关上后门。而他溜进巷子里,捡起了那张两人争吵间扔下的羊皮纸,飞快转头加着隐身咒语,跟上背影已经遥远地在路尽头的邓布利多。

小心翼翼没有被发现,他跟着他失魂落魄地穿过一条条人迹罕至的路径,他惊讶于霍格沃兹竟还有如此多不为人知的密道,她还有多少奥秘啊。最终他们来到了天文塔。正直傍晚,雪落上岩石砌成的灰墙。里德尔沉默的注视着那个深色的背影,几乎陷入整个灰蓝的天空里。

仅仅几米之遥。

他漫不经心地想,他与他的距离,正是死神与他的距离。

他在那里站到了双腿麻木,直到黑暗笼罩大地,而邓布利多消失不见。里德尔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回到宿舍,他靠在已经收整完毕的行李上,展开羊皮纸。水已经模糊了一大半的内容,只余下前半段的信件和最后的短短署名,是布斯巴顿的副校长马克西姆……

“……杀人犯,刽子手,穷凶极恶,”他快速掠过一切形容,内心激动地怦怦直跳,“Euraka!情况不能更坏了,布斯巴顿已经决定将要停课,我们都绝望了……阿不思,这是人间地狱啊!……请求……您……是这一段,在这里……没有想到一年前的会见竟然是永别。我只庆幸英国不曾落入魔爪,没有人知道他想要什么,走吧,请求您快走,如果不能保护好英国,请至少保护好希望……”

他狂喜地想,一切终于大白。

在那之后,他长久地拜访天文塔,邓布利多不在的时候,他站到了灰色的岩石前,试图寻找天空中的一抹痕迹以及他孤身站在此地的理由。于是,他看到了灰暗的无垠天涯,如巨兽洪荒死寂的凝视,他看见了无声的流逝与云彩,瑰丽绝伦如瀑布的红光,他看见了从未曾注意过的星光,但他感受到了致命微小的存在。

他颤抖地着,猛地自天空中窜起一只孤鹰。

 

6

他因那次惩罚而恨他,因他的无视冷漠、伪君子,因他的懦弱、以及他肮脏的小秘密厌恶他憎恨着他。这五个理由长久以来在里德尔的心头环萦着,像幽灵在他胸膛中那个永年漆黑的山谷里徘徊扎根。但他却在土壤里发现了新的事物,他抬起头,透过那些珍珠般白莹莹的枯萎灵魂,就在这半透明的呼啸间,他看到了真实的存在,一滴滴晶莹剔透的水滴。多美好,是生命。是雨。

瓢泼大雨从黑色的天幕中撒下,在里德尔的心涧上闪烁过一道道电闪雷鸣,他朝前自由地奔跑,让雨水飘香的气息淹没了他,甜腻腻的像是蜂蜜悠远的清香。

在梦中里德尔终于看见了世界的尽头,一个瘦瘦高高的背影在那片花朵与草地的海洋中伫立着,雷电退却,阴云消散,落日熔金之下,他终于抵达那双手畔。而在现实里他哭泣着醒了。

他踉跄走到窗边,这个位置只可自地窖的角落窥见一抹剪影,新月勾在天文台上,无人莅临。

阳光般的温暖仿佛仍在指尖,他猛然意识到,邓布利多已横跨海峡,前往大陆,去迎接五个月后宿命的挑战。

而他终于辨认清楚那窗柩废墟黑暗中生长的是什么,是一抹绿色的缠绕青藤。

 

而东方,太阳照常升起。

(完)

 

胡言乱语:练手的,不知道写的如何。解释一下最后的蒙太奇,就是里德尔对邓布利多不正常的迷恋,最终却变为他扭曲黑暗的内心废墟里希望的生命火焰——是爱。但对于他来说这无疑是一种彻底的毁灭,因为这种爱,是必须也必定会被毁灭的。他不会因此而得到救赎(不会告诉老邓,更不会得到回应),只会为此走向黑暗。切呀切切切——

当然乐观点看也可以当作里德尔从此大彻大悟,离开俗世,出家为僧……不对,是离开纷争的英国前往美国,之后若干年后回来担任教授,再遇校长老邓。这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唉,填坑填坑,加了群不太敢说话,这几天先把英文版重温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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