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圈开荒者,标准混乱邪恶|代表作《东楼艳史》(b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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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楼艳史【十】【太岳东楼】

《东楼艳史》by prophet

配对:太岳/东楼

简介:一见钟情小阁老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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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篇 | 配图



第十回 毒懋卿斩吴庇欢心,妙居正挥毫高擢进


  诗云:

  一朝举首龙虎榜,十年身登凤凰池。

  春雨漫踏长安花,丹心醉留枕畔诗。

  泪打葳蕤花堪折,风吹迷离燕归迟。

  紫宵重星皆拱北,世间无水不朝东。


  却说那稀星朗月下,东楼自张府尽兴而归,一入门方更衣濯手的功夫,却听得贴身小厮来报有客人相候多时。东楼移步书房,推门一见,堂中之人不是鄢懋卿,却又是谁?

  懋卿见他便搁茶立起,笑道:“小阁老,愚兄今日方得了一副诗,欲求一提跋,还请世兄泼墨尽兴。”

  严世藩听了不由讶声轻“哦”,暗道:“今日倒稀奇,士林从来皆知我爹一手好字,纷纷来求的。这鄢景修如何问我来哉?”眼睛一转,又琢磨:但他候至半夜,料来必然不是这等事。便落座书桌后,笑道:“不敢当。世兄来府上,可先去过我爹那儿了?”

  但见那鄢懋卿毕恭毕敬道:“已拜会过阁老了。”又自袖中递出一纸,严世蕃示意小厮接过,拿上来一看,却是色变。但见纸上字墨旧潇洒,烟色依稀尘,竟是他化名出游,戏弄几京师士子时所提的那半阙“古木萧萧籁”。

  顿时骇然:“这诗如何落于他手中?”一时慌风声走露,不由心乱,又暗疑他挟此为柄,却是眉沉。抬头一望,见懋卿神色如故,腹中竟无端的恶念陡生。但严世蕃素狡怪,心念虽是骤动,面上仍镇定,半晌但问:“此诗作甚好,却不知是自何处得来的?”

  懋卿窥他颜色,哪里不知忌惮已生,交恶在即。但他既兵行险招,自有山人妙计,翻转乾坤,但见他不慌不忙道:“小阁老慧眼。此事说来也巧,今日傍午去琉璃厂淘玩赏古,却见一人卖副诗,愚兄见之甚爱,掌柜却不肯售,还道:「早许了别人。」我同他道:「价钱好说,今日定要这一幅。」但出六十两银子,方到手来。”

  严世蕃一听,知他话里有话。又想虚言巧真,必有所求,反往太师椅背一靠,皱眉品茶道:“倒如何巧了。”鄢懋卿察言观色,却以为他入套,便道:“正是。我便问那店家,他卖于是谁,却不肯多说,只道原定给了一家姓吴的。”谁知世蕃听了非但不惊,反忽笑道:“世兄于我用心甚勤啊。”

  懋卿不由额角冷汗微沁,暗道果真传闻不假,这小阁老精明得厉害。又听世蕃仍笑道:“到不知是那家吴,也敢来与景修夺爱?”

  眼下知教人一眼识透,鄢懋卿却不敢再打机锋。只伏地躬身道:“天下万事都瞒不过小阁老,是那前南礼侍的吴家。我知世兄与张太岳兄金兰玉契,方正无瑕。但那吴家自用吉罢官后,却大不如前,惶惶然,恐别有所图。”严世蕃却把那字画一推,懒洋洋道:“谁人要便拿去,横竖不过一副诗,能翻得多大风浪。”

  但听那懋卿道:“诗是小事。至于风物,眼下是好,却未知将来。”严世蕃听了,不由双眉倒竖,道:“此言何意?”因他情欢浓畅,如何听得进这般话。懋卿却道:“俗语云:不为今日计,也作明日谋。我乃一片赤诚令意。为官以来,愚兄深得严阁老照拂,敢不靡骨粉身。这吴家既是存了歹心,自留他不得。”却一语双关,明暗皆点。

  严世蕃不由冷笑道:“我倒不知,世兄原来还做着管教功夫了。”懋卿道:“此事如何须扰阁老圣听。世兄若信得过,尽管托予我来做。旁的不谈,御史台中我也有几位同年好友。须知斩草定除根,沽名不霸王。”

  世蕃暗想,这鄢懋卿果是个很辣的。原来自那严嵩入阁来,面上清正贤良,实则暗匿奸心,一味阿谀罔上,党同伐异,私下里不知屈害多少忠良,世蕃本狼心歹性,眼下不由暗道此人利落,却骂道:“何等腌臢事,也拿得堂堂相府里说。”

  看官,但云:正话反说,虚言巧真。实则方才一言,正切中世蕃腹心。原来这几日情到浓时,东楼不由寻思:“往后日日这般快活便好。可天下无不散的宴席,若一日那张生变心,我与他又无甚么名份的,却当如何是好。”

  须知那张太岳为人清正,如何知世蕃父子那些歹事。眼下瞒在鼓中,不免似险礁暗藏。便复又琢磨旧念,道:“若这张郎无心宦途,我养他在院子里,却如何美!”又惜:若他不是那凌云木、冲天鹏,便不是那张太岳了。恰似九曲回肠,百缕愁丝。不足为外人笑。

  眼下白白遭严世蕃斥一顿,懋卿见他绝口不提诗词之事,却是心领神会。过了几日,懋卿来说,已是着了。又道:“虽是抄了家,由刑部办的铁案,但秋决要待皇上勾决,恐圣人慈恕,不若让顺天府提审时报个受杖不过。”严世蕃听了,一摆手,但道:“吃酒。”同他用了一盅。懋卿知他允了,又见东楼待自己添了三分亲近,甚喜。那京师的吴家三十七口人,平日里作孽多端,欺市害民,不知破家多少,今日却只因得罪了宰相公子,便灭族弃市,恰是恶人更有恶人磨。叹得:乾坤天地间,一啄一饮,因果报应,真有数乎?

  却说懋卿见东楼收了投名状,暗道:“投其所好,然后得志其命。”便定心巧思,就此事一味迎之欢心。成日里吃酒间,同严世蕃说些龙阳异事。偶或扯到,如何诱童,教人死心塌地。世蕃不由爱之。原来这鄢懋卿本好狎邪游,二人一拍即合,懋卿又曲心逢谀,便往来甚勤。席上偶听东楼嗟叹,这张翰林如何风骨清雅,嫉恶如仇。

  一日里西风院吃酒,鄢懋卿道:“小阁老。我有一朋友。专会走水陆两道。”严世蕃听了知是暗语。问道是谁。鄢懋卿笑道:“也不是生人,便是曾来拜会过小阁老的一位监生,姓罗字含章。”便布置了桌宴席请严世蕃去。这罗龙文到宴上,酒过三巡,相谈甚欢,严世蕃便笑道:“那日得罗兄一对异宝,甚喜。”罗龙文道:“此宝却比不得,还有一宝来。”严世蕃听了不觉生奇,但问是何物?却见罗龙文招来下人,低声嘱咐一阵,又对东楼笑道:“此事说来也是缘分。我自入京来,苦于房若僧舍,便纳了月娘为妾,不料那妇人甚淫浪,勾风引蝶,一日归家来却教我捉住邻家小郎她偷奸。”

  严世蕃听了暗笑,便问:“而后如何?”罗龙文道:“那日捉奸在床,我见他果真美姿容,同那月娘不相上下。便就一同成了段快活事。”鄢懋卿取笑道:“果真齐人之福。”罗龙文道:“却是因祸得之。”几人不由大笑。

  谈笑间却见门移帘掀,走进俊逸标丰一少年,罗龙文便握着他手,替他引荐,又同严世蕃道:“这小郎专有些本事,善勾魂的。不若同小阁老说说,也让那相好同就一番快活事。”那郎君听了不由好奇,问:“小阁老亦有相好?不知孰与我美?”严世蕃听了面带微笑,却不语。罗龙文笑道:“整日里顾影自怜,今日贻笑大方了。”那小郎倚在他怀里,却嗔道:“既是金屋藏娇般的人物,更得知学无止尽的理。管教伺习得妙不可言。”便朱唇轻启,说那些一夹三行之道,但云甚断袖房中秽语。严世蕃见他淫荡,便心头一热,又见他同罗龙文席上活色生香,醉醺醺间,不由畅想同那张居正做些事,竟是面红耳赤,欲火燥生。

  又听罗龙文道:“世兄须记得,由浅入深,似有若无,专一往而无不利的。”往后便一一来试,寸寸去勾,同那冤家欢好云雨,作得一十六式。太岳不知他有心勾引,只渐入縠,便觉一日不见人便怅然若失,二日不见便牵肠挂肚,三日不见则失魂落魄,竟是情根深重,芳心痴连。

  东楼见此心头大悦,与太岳往来日密,不由放浪形骸,同出共进,辔环相衔,坊间有好事者作俚句戏云:快活严大郎,日夜神仙当。便是说他白日里官衙威风八面,夜间小灯低眉弄情。逍遥胜仙!这日严世蕃放衙,又同那张居正交膝坐于炕塌上嬉笑,见窗外雪纷纷扬,便道,昨日得来一首诗,极妙:


  宿尽闲花万万千,不如归去伴妻眠。

  虽然枕上无情趣,睡到天明不要钱。


  张居正一听道:“好哇,你说我毫无情趣是不是。”当下扔了手里的书,欺身上来,捉人便亲,世蕃嬉笑一阵,道:“哪里敢!”张居正却不依不饶,笑把人缠,又捉他赤足,轻挠足心,却道:“我瞧你胆大的很。如何不敢了。”严世蕃本怕痒吃不过,太岳偏又来作怪股间腹心,不由粉面含春,丹唇漏笑,躲又躲不去,教人伏塌上好一阵轻薄嘻闹,末了讨饶:“吃不住,且不敢说了。”太岳却笑:“如何说不得,今日便翻一翻枕边书来。不能让严相公笑话了去。”

  严世蕃听他在耳边窃窃,不由面赤,虽是仍轻呼推人,手中却软绵无力。实则他本放荡性子,见居正今日兴致高,哪里不砰砰心跳。却见居正挑来一根腰带,缠住他双眼。又自架上取来支毛笔,执那湖笔笔尖在他赤袒胸前一荡,便觉又痒又软,似有若无,世蕃一哆嗦,便觉热气自耳冲向脑后,惊喘蜷起。太岳又执毛笔游走胸腹,边问:"还敢不敢了?"世蕃遮眼瞧不得,却觉他东一横,西一划,竟好似仙云摇落,却难测神来之笔。不由求饶。躲藏里却春衫尽乱,一室炽碳。正是:酣然雪凝窗,灼灼春满地。

  却听得东楼哎哟一声,原来顽闹间挣散那缠带,眼下倚窗斜眼娉眉看来,手抵人肩,却问:“作甚执那笔,莫不是与我作画么?”

  居正俯身提笔,笑答:“正要在你身上作画。但不知东楼兄想要甚么丹青水墨?小本生意,决计童叟无欺。”严世蕃听了面红耳赤,叫:“谁要画了。堂堂翰林,好没正经的。”却见张居正道:“可由不得你。”移膝欺近,笔尖于他胸膛游走,又转朝脐腹。恰似纵笔舆图四海,连绵那腴山丰水,起伏这股天沟地。世蕃躲不过,哆嗦里又听他道:“肌骨为纸,何为墨?”不由出逃。两人于书房里一躲一追,却是弄情步踉踉跄跄,含情水眉眼涟涟。居正又取了那研好的墨盒来,舔笔蘸墨,严世蕃笑闹间一时不察,遭他得手,欺不过只得趴在软塌上,任他在脊背上画。却埋怨道:“下笔得慎些!”

  张居正笑道:“可不敢怠慢。”世蕃便觉背后忽凉忽动,逶迤里不由轻咽,却是冰墨留痕,燥火横生。又听居正落笔叹道:“上好的苏宣也比不过着玉肌冰骨。”不由赤脸问:“你作了甚么,却痒得很。”探头却望不着。却见腴骨皎背之上,烟霞染墨,树葱溪流,屋舍俨然,却是副桃源图,末了那怪石嶙峋,林尽洞口,偏生落于分股。恰应着:晓来误入之句。何等妙哉!太岳又提了一行诗,但云:


  周公所制礼,立意何深妙。

  但有烈女祠,却无贞童庙。


  世蕃听他得意洋洋念了这诗,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肩膀朔朔摇动。张居正道:“这首诗比你那首不要钱,如何?”世蕃道:“不料张大才子,果真疾才!”太岳又掷了笔,以指潜画,附耳去同他细说那画中胜景。世蕃不由羞恼,抬手去打,却让太岳捉手,促狭道:“且慢,还未说得那桃源洞处。”耳鬓厮磨里,却情动春生,世蕃便听太岳啮耳道:“便说那武陵秦人来。”

  正是:笔落惊山河,诗成泣鬼神。春风潜勾却,画骨不知心。


  却说这严郎与张生,本各自二十五六年岁,正气血方刚,又情浓恩绵,才貌般配,如何能忍得。几月里嬉游恩爱场,如白光过隙。这日太岳回得衙来,却听有人投帖,开帖一见,不由大喜,慌忙出门相迎,又喊游七备那酒席。原来这双帖上但写着:蕲州李东璧拜敬。太岳知他乃湖广神医,尔今远近闻名,又有书信往来。因他一直惦记那冤家目疾,如何不欢喜。至得门口,便见一人方巾长衫,正立看街畔风景,便笑迎道:“东璧兄,国医圣手之名,久仰久仰。”李时珍见他亲自出迎,连忙道:“太岳兄,方国士储相,过奖过奖。”

  二人携步入内,交论乡情往来,不由谈性甚欢。不久,听得外院人声,便见太岳起身笑道:“东璧兄,替你引荐一人来。”

  便见一人鲜衣华鬓,却是世蕃归衙而来,正远远唤:“居正。”挑帘入室,见得有客,不由脸一红。李时珍抚须但笑,当即行礼见过,落座后,太岳便问:“不知东璧兄此次来京,可盘桓几时?”李时珍道:“此次来不久留,恐数月他往。”太岳知他游历,不由可惜。李时珍问:“太岳兄,如何可惜?”太岳道:“东璧兄乃国手圣术,只是此番有一不情之请。便是替东楼兄问诊。”说罢望向东楼。

  东楼一听乃神医,却疑他年轻,心中不甚信,但感于太岳用情,心中一欢,便笑道:“有劳李先生。”

  李时珍见他二人亲密,暗生了悟,闻言道:“太岳兄如何客气。实则方才我见严兄,便已望闻,可是左目有疾?”东楼听了不由称奇,道:“正是。”却想,此人倒比府上寻来的郎中要厉害。李时珍又问:“可是旧疾,雨日大风则痛?”东楼原是忌讳,眼下改观,但知无不言,道:“李先生说的甚是。实不相瞒,乃娘胎里带的。”

  太岳便道:“还请东璧兄切诊。”那李时珍便取出一金匮盒,挑几样物什出来,先替东楼把脉,又取阳燧镜来,细看他左目,末了道:“果是绿翳内障。”又道:“其余虚热兼风,房事稍节,却是小事。”

  东楼听了不由面红,斜太岳一眼,太岳亦微赧,却问:“这内障有何解的?”李时珍道:“《外台秘要》有载金针拨障之术,可治得。然则,此法甚险要。也恐东楼之疾已顽,强为之反而不美。”

  太岳听了不由可惜,不免去看东楼,执手低声道:“勿恼。”东楼却坦然道:“无甚大事,早惯了的。”李时珍听了,道:“我可开一方养目,稍缓那风雨日痛。其余则少怒少泪,切勿夜读细书。”又细细说了些忌讳紧要,太岳一一记在心里。便与李时珍移步书房,见他提笔写了“雪莲金玉膏”药方,忽开口问:“此人可是严阁老之子?”

  太岳一讶:“东璧兄识得东楼?”李时珍摇摇头,但道:“我曾遇过江西一神医,替阁老家看过病,正是此疾。”搁下笔来,却对太岳道:“旁的也没什么,只是阁老家独子,总要慎些。”太岳听他话里有话,似有所指,却不好问。只收下了药方,当夜一同入席赴宴。

  正是:明眼旁观暗不语,欢场情诉有尽时。

  不日京察考满,丁未科庶吉士东阁试毕,张居正等授了六品编修留馆。世蕃自他爹那儿探得,心下大喜,连忙来提前报与居正听。见人果真喜上眉梢,心头大畅,便邀功来,偷得那芳心暗许欢,浮生半日闲。太岳因授官舒畅正美,如何不顺他心意,便在院中纳凉,叠坐笑语。但春风暗渡,桃影潜勾。

  忽而世蕃贴身小厮入院来,报道:“少爷,大喜。”世蕃正同居正把臂恩爱功夫,闻言笑道:“甚么好事?”但听那小厮道:“恭喜少爷,荣升得文选司郎中,自此主掌一司。”

  严世蕃听了,不由大喜,霍然立道:“果真?”那小厮堆笑道:“如何能假!吏部任命已下到府里了,说是不日去上任的。”东楼听了,不由转头去,恰见太岳望来,便执人手道:“今日果是喜上添喜。”太岳亦含笑道:“只盼你我二人,如文正公,共匡社稷。”东楼笑道:“固所愿。”却低头故作踟蹰:“只晚上恐贵府要贺客盈门,不知如何与你作贺。”太岳一听,心下半猜,却是愿者上钩,但问:“却该如何是好?”东楼道:“只好躲一躲。”太岳便揽人来亲嘴,又道:“都依得你。”

  东楼同他轻薄,早已淫心蠢动,又见他含情笑,如何不痴态毕露。二人便自后院侧门溜出,却一路往城东去。太岳下车来一瞧,却是那闹市取静的幽篁偏宅。不觉感慨,物是人非。东楼携手左右望去,但念着将人藏于金屋的美事天成,心旌激荡,春情暗生。

  眼下见太岳目光逡巡,不由假作感伤,止步门口,却道:“太岳,你可还怨我。”太岳见他怯怯望来,不觉中计,道:“前尘往事,休要挂心。”又道:“不知院中锦瑟。”严世蕃听了展颜,邀他入内,但见花草屏画,一如故往,曲径竹林,葱郁胜昔,不由怔然喟叹。却听东楼道:“你离我那时日,我无一日不惦记着,只是常一人来坐坐。”

  太岳听罢,便唤道:“庆郎。”却动情揽那东楼入怀。见亭亭玉树下,二人交影相缠,不觉忘形。


       看官,正是:莫道巧言动心易,不知风送祸事来。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其他:

1.第一首诗是我自己魔改编的。宿尽闲花万万千是西门大官人作的诗,西门就是东楼,所以是东楼写的没毛病。周公所制礼是春江公子写的,见袁枚《随园诗话》,由李太倾情提供

2. 那句诗是“晓来误入桃源洞”。如果有在背桃花源记的不要打我。。杜甫和陶渊明的棺材板压不住了。。。

3. 小剧场见此【一则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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