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圈开荒者,标准混乱邪恶|代表作《东楼艳史》(b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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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楼艳史【九】【太岳东楼】

《东楼艳史》by prophet

配对:太岳/东楼

简介:一见钟情小阁老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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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篇 | 配图


第八回不见了


第九回 徐学士暗语授机宜 罗监生求官献灵宝


  却说居正同那严郎依依舍别,却不料隔垣有耳。竟让一江西同乡鄢懋卿瞧了去。懋卿方拜见阁老毕,走至廊下来,见此吃了一惊,暗道要去找赵文华,转念一想,文华素同世蕃亲近,或也知情。又窥见东楼二人形态恣密,不由道:“是非只为多开口,且不做多事人。”正愁无路结好世蕃,却是机会自送上门。

  不提那鄢懋卿腹中暗生得些鬼计歪道,眼下东楼却又别一番神伤。原来他自昨夜得了张郎的玉佩,心里如何得不欢喜。便想:“先前赠诗赠药,如今又予我玉珏。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我当如何还礼是好!”兀自念念整夜,遍寻书房上下不得,次日便自管家严年那儿抄来了把府库钥匙,钻进去细细查看。但见铜锁一开,满室琳琅:玉猗莲,葆盘花,纷披灵根共蒂华。秋江图,夜光珠,云锦陆离争神奇。

  真真是荟萃天下钟灵,造化世间胤绝,端教人眼花缭乱!但严世蕃左觑右望,心中却总觉不妥。见这块荆玉璧,少了分清雅,那件宋徽扇,添了分雍容。如何配不上他。便觉一阵惜恼,几声嗟叹。实则东楼此人眼界养得甚高,何等珍奇不曾见过,昔日捧花魁妓子更不知送了多少西珏东珠、珐琅瓶钗,今日里偏来挑三拣四。看官,但可笑是:佳人易老,溪壑无厌。眼下寻觅不就,顿生闷闷。暗道:“我爹自称蒐罗名品,金匮石室里,如何都收得这些欺物。”

  眼见点卯将近,只得动身上衙。临行忽被严嵩叫去。书房里却有一客在,世蕃一见,顿是不快。

  但听严嵩道:“前些时日,外察已毕,汝贞要轮转科道,往后你且多多请教。”便见旁立一人,沉毅斯文,从容恭敬道:“恩师,学生不敢。”又朝严世蕃行礼,道:“愿与世兄互为良师。”

  原来此人乃绩溪进士胡宗宪,因姚江任上颇敢作为,极得严嵩青眼。偏偏世蕃不喜胡宗宪久矣。又念起寿宴上,他不与众朋友敬酒,却只顾去寻翰林院的旁人,更不佩服。但世蕃碍着他爹面子,不得已回了礼,肚中那闷气却更添三分,没来由暗道:“今日果不吉利。”却不敢发作,过后又平白苦了衙吏。往后连着几日,严世蕃又是好一阵盘桓府库,东巡西逡,上窜下踱,折腾得管家暗暗叫苦。却仍不得,不由暗自兴叹。

  话说严世蕃本是夜夜笙歌之辈,既同张居正说开之后,自是忍不得淫念,便日日放衙寻他,夜半而归。严嵩还道他同翰林交游,结交储相,也不知阻拦。东楼因望穿秋水,满腹作将半年相思补全;太岳则感于烈情,如何舍不得那恩爱欢言。二人如胶似漆,仿若比昔,更是畅快。这日一大早,东楼复又心念起人来,穿戴功夫里吩咐:“今朝换块玉。”却从袖中摸出一择赤罗绣金绢花锦囊,小心掏出块玉佩。小厮奇道:“少爷见过这般多珍奇,如何对这块佩如此宝贝。”

  严世蕃斥道:“莫嚼舌根,今日出门便挂这块。”小厮道:“是,少爷。”替他挂上腰带,又道:“但这双鱼配,雕工虽平平无奇,玉也不甚贵,但胜在寓意好。”严世蕃听了便问:“如何寓意?”小厮道:“首尾相衔,阴阳相汇。却是与君同心。”顿时恍然大悟:“少爷,原来是相好送的。”严世蕃不由重重敲他额头,骂道:“就你多舌,胡乱得猜些甚么!”

  那小厮见严世蕃满面春风出了门,摸着额噘嘴暗啐:“却不知又是哪厢的粉头花魁,三生有幸,以前却从未见少爷这般稀罕。”世蕃这厢出门,车架直奔东江米巷,方到棋盘天街,却听他道:“莫停,再朝前走些。”车夫心下虽疑,却埋头赶路。片刻又听东楼道:“停了。”连忙勒马,几人定睛一看,却见高堂青瓦,牌坊森立,仔细辩来恰书“翰院”二字。恰是:


  曾登夫子堂,初谒翰苑墙。

  端储为国宝,偃诗行欢场。


  说来也巧,此时恰逢晨课修毕,一众庶吉士自讲厅而归,方正打水落座功夫,却见一前辈进史馆道:“太岳,门口有人寻你。”张居正刚开了一卷书待读,闻言不由讶异。却见那同僚身后又闪出一人,青袍折帽,正是那日严府里邀他赴约的小僮,眼下走至跟前来一行礼,脆生生道:“张公子,我家少爷邀你一见。”

  太岳慌忙立起,埋怨想:“他如何来了翰林院。”一顾左右,便见春芳诸人,纷纷自案牍抬首,皆望张过来。不由面色微涨,只匆匆拱手告退,道:“我去去就来。”

  到门口,果然见严世蕃正立在骏马旁,左右好奇张望。见了太岳却笑道:“这翰林院倒是玉阶彤庭的。”张居正端着脸道:“比不得你天官门庭若市。”又问:“今日里不去上衙,如何来此地?”东楼道:“还未到午时,六部尚未开衙。”走进一步,又道:“我来瞧你一眼。”太岳道:“眼下人已见到了。”东楼却拉住人臂,以扇作揖:“不但如此,也为邀君共膳。”太岳听了不觉微赧,但左右不好在翰林院门下久立,又听东楼道:“地方已遣人去挑好了,端地称你心。”只得卷袖随他去。

  车架穿街走巷,却转进条偏僻小道。一入但觉嘈杂忽远,庐静天然,止步下车,却是一家不起眼的小店,牌匾书就“云梦居”三字,倒是雅致。至二楼坐定,便见东楼同太岳笑道:“我知你喜静,不欲大张旗鼓。眼下只是家清净小楼。”又要替他斟酒,太岳推却道:“午后还要上衙,不得滥觞。”又道:“你也少饮。”东楼便喊人来撤了酒,上了七八道热菜来。邀太岳动著用了些,方觉是荆州菜,不由讶异。却见严东楼笑道:“如何?”

  原来严世蕃东厢不就,便就西厢。这几日着人百计打听,寻得这家湖广菜馆。厨子乃正宗荆州人,原先掌过几年御勺,眼下居老京城,闲时聊以自娱。太岳不觉震动,却不回话,只夹了道菜到他碗里,道:“如何不吃?”

  世蕃窥见得他欢心,不由欢喜用了。二人移著往来间,却是眉眼悄对,情愫暗生。太岳观察仔细,忽问:“你如何不吃鱼?”世蕃连忙道:“江西人素不食鲥鱼,因沿江上游,惜鳞膘尽之故。”居正听了便道:“往后不需这道菜了。”世蕃笑道:“方才还不是说,不教我来寻你,如何旋改?”居正斜斜一眼,道:“捎你一顿秋风是一顿。”东楼道:“无怪荆楚多变才。”太岳道:“居然江西皆怪杰。”二人对斗里好一阵顽闹取乐。

  末了相望脉脉含情,东楼执他手来,道:“一日三秋相思情。张郎,我如何能不念你。”太岳不由面红,道:“我亦念你的。”东楼便去亲他嘴,太岳半推半应了。又探手捉他胯间,太岳立下捉手,拦人腰止道:“休要胡闹,片刻还要回衙。”东楼不肯罢休。耳鬓厮磨一阵,方道:“下衙我来府上寻你。”太岳吃不过缠,只得允了。

  回到翰林院已是过午,太岳路过瀛洲亭,却见凤凰池畔荷叶联璧,诸翰林围坐纳凉,其中王世贞身畔有一人青袍白鹇,依稀寿宴上见过,乃翰林前辈赵贞吉。于宫中教习内监方归馆来,听闻不日要迁国子司业。居正耳闻几句,原来几人午歇,恰在亭树下谈论乡野异闻之事,正说到某县某员外家里闹鬼,请了神婆道士来捉。

  王世贞瞧见了居正,却对几人笑道:“这妖精如何捉不住?礼记上都写就的,十目所视,十手所指。”

  张居正听了不觉面红耳赤,原来他治的五经中正是礼经,翻来覆去倒背如流,对当中那句:曾子曰:“十目所视,十手所指,其严乎。”自是耳熟能详。不由恼怒想:“这几人又来戏弄我!”见他们人多,遂掉头掩面退回堂中。

  王世贞又道:“这鬼说来也怪,也不缠着旁人。专只挑那荆人。”说罢众人又笑,原来荆人恰作二解,甚妙。赵贞吉听了抚须道:“此果真世间妖精乎?生而知其人也。”众人哄然大笑。

  居正坐衙中耳闻笑声,却心下想:“如何是好?”又想起严东楼那娇惯脾性。暗道:若与他听到,又是一阵家宅不宁的。遂拿了圣人的话安慰自己:“士兹多口。诗云:『忧心悄悄,愠于群小。』无伤也。”学孟子来个两耳不闻窗外事,任他东南西北风。

  常言道是:时来风送滕王阁,运去雷轰荐福碑。居正甫才坐定,掌院徐学士却遣牌来,当即不敢怠慢,移步后堂一阵寒暄,却听徐阶道:“内阁今日发话,着你拟一道贺灵雨表来。”

  居正闻言一讶,诧异翰院中秀膺辐辏,何以轮至他。又听徐阶道:“万莫辜负元辅看重。”却刹那明悟,念至那人来,不由面色微涨,暗道:“原来那日非要携我引荐他爹!”心湖微动。居正虽不喜攀附拾芥,但也有蛟龙争先之心,便敛思收绪道:“是,恩师。”又请教一番。原来徐阶自教习以来,对张居正颇另眼相看。而居正自蒙提携,心下感激,待之师道甚笃。但见徐阶笑道:“我等学就文武艺,售于帝王家。前些日子,老夫教你观三杨、李谢诸公章台。望你好好揣摩。”

  太岳道:“是,学生谨记。”却见起身前,徐学士忽又道:“翰林清贵储相之位,历来词臣不与前朝相休戚,风物宜当方眼远长。”

  太岳一听,不觉微凛,实则他何等聪明人,徐学士这般开口一提,话里未尽之意已明了七八分。却佯作不知道:“蒙元辅看重,恩师提携。”徐阶听他这般说来,也只拈须微笑,并不言语。

  回堂后,居正敛心危坐,提笔拟表。心下却一阵忡忡忧烦,原来徐学士方才话里机锋,旁侧敲打,不外乎阴阳消长,莫攀相门,也有份招揽之意。居正虽不动声色婉拒,眼下因窥得机宜,不由惴惴:老师早晚也要入阁,莫不是将来贵溪之事要重演。却该如何是好!又觉严阁老素有清名威望,坐镇国朝泰安。一旦阁斗相起,于家国何利。不觉两难。待将一份章词雅达,四平八稳贺表拟就,复想起东楼来,不由道:“也不知他如何了?”

  看官,这正是:


  从来寡情恼多情,若似无心却有心。

  别有相思两相寄,玉树流光照后庭。


  却说严东楼这傍午坐衙,一颗相思心却早就飞于院外,正自焦躁。恰有一客携帖求见,严世蕃接帖一看,上书“晚生徽州罗含章”,自忖未闻。又见夹着封信,却署那胡汝贞的名号,当即连帖带信一丢,道:"不见。"

  诸位看官,这从来是神灵庙祝肥,自分宜显宦后,常有各路人情请托,乡党属翼,纷扰求官。眼下东楼手握栓权,料定是钻营事。偏这罗龙文乃胡宗宪同乡,眼下持了他门帖引荐,如何能有好脸色看。不久衙吏回来道:"小阁老,那罗监生在门外候着,道稍候不碍。"严世蕃存心晾他,便拦人不见。坐到日头渐西,世蕃喝茶进点心,又叫人拿来帖子,捧呈与他过目。只见次页墨集字密,不是别的,恰是一份厚重丰腴的礼单。歙派徽墨,湖笔贡宣,样样皆精,东楼暗道:“这徽州罗家倒下得本钱。”又一目十行,末了呈一双寿白玉砚滴祥瑞。不由生奇,便差来郎吏问:“那罗含章可走了?”

  原来世宗皇帝因修道作醮,素爱祥瑞。上有所好,下有所效。世蕃父子也凭此固宠,俯拾青紫。但听郎吏答:“罗监生前厅中候着,方才又叫了壶茶。”严世蕃听了教人请他进来。一见面,罗龙文便端笑甚切,热融融同他行礼,却只字不提请托,反道:“小阁老,晚生慕名而来,乃为敬献祥瑞。一片赤心诚意,愿求结好。”

  常言道衙门八字开,无钱莫进来。久之而来世蕃也做惯卖官鬻爵之事,不觉益发胆大猖狂。闻言却敛眉不动,假作冷淡道:“寻常宝贝,也不必拿上来。”

  罗龙文暗想,那丰城鄢懋卿兄说的不错,这小阁老钟鸣鼎食,但此物不怕他看不上。陪笑道:“晚生怎敢轻易喧扰,但此物绝非凡响,还请小阁老赏爱一观。”便抬上来一精雕梨花盒,翻起盖一方川绣云锦帕遮着,严世蕃抬手掀了一见,竟冰消玉融,立时眉目疏展,却喜上眉梢。诸位定要问,这罗龙文送的是什么东西,竟然能让严世蕃这等见龙识凤之辈,也改颜换色?原来举目望去,但见:

  玲珑剔透,憨玩可爱。白澄澄凝而不散,莹光宝气。俏生生栩栩似活,首尾相衔。渺渺灵龟来瑞世,泽泽瑞气舞胎仙。

  竟是一对世所罕闻的绝品和田白玉龟砚滴。世蕃望在眼里,心里如何得不欢喜,暗叫道:“且得了!”盖因他立时便念起那位张翰林小名正叫白圭,正愁如何博人欢心,不由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宋人诚不我欺。便问道:“罗兄,这是自何处得来的?”

  罗龙文察言观色,听他改口,心下一喜,恭敬答:“是愚兄千辛万苦自徽南寻觅而得,说来也巧,恰在寒食几日,天光红膺,投入一口古井。这二砚滴便浮出井水来。实是天意啊!”

  世蕃一听,不觉欢喜,暗想天降祥瑞,恰是一对,果真天助我也。当下但念着心头好,哪里还有心思应付眼前人,草草说了几句场面话。罗龙文见他收下礼,心中大定,又见东楼举碗喝茶,忙识相告辞。待出吏部大门,仆人问他:“老爷,求官一事可有眉目?”罗龙文但摸须笑道:“放心,已然成了。”这却是外话不提。

  眼下东楼揣着灵宝,便去敲张府的门。府中仆人早得居正吩咐,不敢阻拦,殷勤服侍,由他进了书房。酉时敲过,张居正自翰林院归,甫进书斋,便见严世蕃正靠窗埋头看书。居正见了,屏息蹑脚走至近旁,忽然去夺他手里的书。世蕃正看得正津津有味,连忙呼道:“你做甚么!等等!”眼睛跟着书中字便要立起。张居正顺势捞住腰来,收了书,却亲他的嘴。世蕃恼着推他,却恰着人的道,但见居正顺势一倒,东楼反被带着贴膝坐于榻上。

  却见张居正笑道:“如何闲工夫,来舍上读书?”

  严世蕃一横眼,暗恼他夺书偷亲的事,哼声道:“如何我偏不能读书了?”居正见他怒眸里添三分辣,恼眉中含一点情,便抬手卷书,递他肚边,笑到:“倒要请教严相公,腹中有多少墨水?”世蕃脸一红,啐道:“憨货!此回是与你带宝贝了。不如且先来猜上一猜?”

  张居正道:“猜中如何?不中又如何?”世蕃得意道:“若不中,如何你得听我一回。”居正听了道:“好哇,读书都读这番鬼肚皮。”便去作弄他,东楼笑道:“你不是张神童么?如何不敢猜谜来。”居正笑着贴他脸:“连激将都用着了,看来是好宝贝。”二人斗嘴一阵。居正道:“相公出得无字题,看猜不着。究竟何物,且说来听听。”

  东楼笑道:“今日里带你这个清翰林开开眼。”便自袖中掏出了那对白玉圭,献到太岳面前:“瞧瞧。”太岳一见,便道一声“呀”,捧手把玩,却是心花怒放,侧头见严世蕃眉目得意,不由动情道:“庆郎!”又喏喏道:“此砚滴是何处得来?”爱不释手。世蕃逗他:“你不也是白圭,如何不问它去。”居正听了亲他嘴,道:“你之口如何不是我之口,偏要听你说。”

  世蕃听他将二人比作山鸣谷应,置腹相通,灵犀心连,顿时美得神魂飞天,便把那祥瑞之辞一番添油加醋,细细转述,却略去罗龙文不提。居正听了动容道:“难为你四处寻觅。”世蕃道:“可称你心如意?往后且欠我一回。”居正道:“我欢喜得很。”世蕃便勾他:“如何个欢喜法儿?”居正挑眉浅笑:“严大官人急着知?”

  ……且略

  正是:

  芙蓉宝帐乱香鬟,翠簟银缸春销尽。

  龙归晚洞云犹湿,麝过春山草木晴。


  恍惚登仙归境,仿佛丹梯云接,恰似瑶构霞舒。事毕二人相倚共话,细语衷肠,不禁时日皆忘。

  夜里世蕃乘兴而归,却见一人求见书房。见了他但道:“小阁老,我有一事相求。”


  正是:夜入桃源活胜仙,晓来风雨对愁眠。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回 毒懋卿斩吴庇欢心,妙居正挥毫高擢进



其他:

1.本来想引用太岳给严相祝寿诗的,有三首,但他实在是写的太烂了。。(不是黑粉)遂弃。。。

2.所有诗都是我魔改的,最乌的那首别问是谁做的,不是我。小伙伴吐槽,读后中高考可以文言文满分,良愧!良愧!祝各位顺利!

3.王世贞是真的这样嘲讽过“捉妖”,还是在宫里,真是作大死且看王元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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