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圈开荒者,标准混乱邪恶|代表作《东楼艳史》(b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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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发】【太岳东楼】外篇

东楼艳史·外篇

by 庶保令名李石麓

其他:代友人发  @庶保令名李石麓,我哭着为大佬献上膝盖。太可爱了!


前情提要:严嵩叫世蕃拟一道贺表来,张居正见他绞尽脑汁看不过去,以为是国子监作业,遂捉刀替他作了一篇。谁知次日瞧见这篇《贺瑞雪表》下署着“严嵩”的名字,当下大怒:好你个东楼,原来你同我在一起,只是为了骗我文章?


(正文)

    且说张居正和东楼断交后,在湖广会馆攻读功课几日,悔意渐渐上来了。那日,居正寻思:东楼兄虽抄袭我论文,平时待我倒极是极殷勤的,常言道:“核心论文容易发,知音一个也难求。”我不如且饶他这一回,去看看他罢。  刚待出门雇一马车,转念又一想:“不妥,春闱将至,他爹又是当朝首辅,我今前去,他人必以为我是趋炎附势之人,况且国子监离会馆二十多里,车费亦不少,出门在外,还是省些盘缠吧。”

    于是居正又坐下来读书,读了半个时辰,心里却乱如麻。起身叹道:“罢了罢了,我且去国子监后面拜拜孔圣人和韩文公,佑我此次登科。世蕃这厮一味贪玩,想是也不会静心在监读书,我这回并不是为了去看他。”

    到了成贤街,居正下车拜了孔庙和韩文公祠,复又一想:“天色尚早,阳春召我以烟景,走马观花倒是可惜,世蕃既不在,也不怕遇见。我何不顺便看看国子监。”于是又不知不觉在国子监门口流连半晌。


    花分两头各表一枝,那东楼自离了太岳,食不甘味,终日游玩索然无味。那日穷极无聊,竟想到回国子监读书。到了成贤街口下了马车,心不在焉走向国子监。蓦然看到门口立着一人,正是他朝思暮想,暮想朝思的张太岳,不觉大喜过望,慌忙奔过去拉住居正的手笑道:“太岳兄可是来找我?有失远迎,恕罪恕罪。”居正涨红面皮,分辩道:“哪个来看你?我是来拜孔圣人韩文公。恰好有几首诗作不出,如贾长江一般苦吟推敲,自己也不知道走到哪里罢了。”

    东楼喜不自禁,正要找个机会赔罪,忙道:“太岳兄不知,哥哥我肚子里本也有几分墨水的,家里也有几个门客颇有丘壑。不如交给愚兄来写,就当给太岳兄赔个不是?”

    居正沉声正色道:“如此甚好。要作一篇五律《春日赏花》,用《洪武正韵》“一东”韵,不准用唐韵,不得有‘花‘、‘燕’、‘香、‘暖’等陈腐字样”。东楼道:“使得,我着门客今日写好,我亲给太岳兄送去便是。”居正道:“不要旁人动手,你自与我写。”东楼道:“说的是,愚兄自己写便了。还请太岳兄移步监内用茶,待愚兄备笔墨细细推敲。”居正本不想与他深谈,又觉当街聊天若被同乡士子看见,传出去终为不美,只得由他携手入国子监,进了广文馆里一个雅致的小阁子,却是东楼平日小憩的包间。不待东楼吩咐,早就有伶俐的随从沏好茶,磨好墨,并呈上几本市面上流行的“话本”供居正等候时解乏。东楼略一挥手,随从识趣掩门离去,远远立在阁外。

    这东楼本是才思极清明的,虽荒废学业,不到一炷香时间,倒也写了一首好诗,誊录给居正道:“太岳兄,这可使得?我已吩咐在得月楼订了一桌席面,与太岳兄畅叙幽情。”居正看了诗,竟是清新自然,如幽人空山,过雨采苹,暗暗赞叹“不成想东楼兄看起来惫懒,却不是银样镴枪头”,心里不觉软了几分。口中却只道:“急甚么!且住,再作一首七律《元夕观灯》,用“十五麻”韵,不得用‘月’‘风‘云’宵’等字样。”东楼道:“元夕已过,太岳兄作这诗何用?”居正瞪眼道:“休要罗唣,不写也罢。”东楼忙道:”太岳兄要写,我写便罢了。”又写了一炷香时间。

居正看过心中叫好,却放不下傲娇性子,又道:“再要写一首七言《江西之野有驴》,用“九翰”韵,不得有‘’驴”‘鸣‘啼‘踏’’等字样。”东楼笑道:"却不是特地来消遣我?"居正听得,跳起身来,握着那两篇诗在手,看着东楼冷冷道:“特地要消遣你。”

    东楼大怒,两条忿气从脚底下直冲到顶门,心头那一把无名火腾腾的按捺不住,托地跳将下座位,腾地把案头食盒狠命一掼,却便似开了个油酱铺,酸的六心居酱黄瓜、甜的糖霜冬瓜条、咸的兰花豆都滚出来。又顺手抄起之前预备送给那小楼夜娘的脂粉盒一砸,也似开了个彩帛铺,白的珍珠粉、青的螺子黛、红的蔷薇硝都绽将出来。犹不解气,又一脚踢翻博古架,却似做了一个全堂水陆的道场,落地的瓶儿、罐儿、盏儿一齐响。

    闻声来的随从并四五个监生,那个敢向前来劝。过路的典学都立住了脚,和那司业也惊得呆了。看的人都惧怕严世蕃,谁敢向前来劝。

    居正自小家风严谨,最是敬天惜物,因跺脚叹道:“蠢才,蠢才!将来怎么样!明日你自己当家立业,难道也是这么顾前不顾后的?”东楼冷笑道:“太岳兄近来气大的很,行动就给脸子瞧。今儿又来寻我的不是,要踢要打凭你去,就是打断我一条腿,也算不的什么大事。先时候儿家里什么玻璃缸,玛瑙碗,我不知弄坏了多少,爹娘也没见个大气儿,这会你何苦来呢!我当不当家立不立业,横竖和你不相干。嫌我就打发了我,好离好散的倒不好?”

  居正听了这些话,气的浑身乱战。因大声说道:“你不用忙,将来横竖有散的日子!”便大步流星往外走。众人不知严世蕃心意,不敢擅动,又见张居正俊逸清朗,气宇不凡,见严世蕃这光景,心下也都明白几分,由是竟无人上前拦阻,任他扬长而去了。


*

欲知后事如何……


国子监祭酒:阁老,不好啦,东楼兄的男)朋友找上门来闹事。东楼兄一气之下把国子监都砸了!下官怕是管不了,请阁老亲自带回家管教吧!

于是,严阁老派人去湖广会馆请张居正来家里(见家长),劝道:你二个都是人中龙凤,何必为一些小事滞气。张公子,都是我平日里骄纵惯了他。东楼,还不给人赔不是。(爹!这里没有什么爹,平日我怎么说的,要讲道理!)二人忸怩半日,互相不肯看对方,又从眼角偷偷觑着彼此。严阁老心觉着张居正是奇才,意欲拉拢之,张居正却婉言拒绝。原来他不愿被人说是投奔宰相门下方才考取的进士,免得被世蕃这厮看扁了……

看官,此事仆闻知后,但曰:一见钟情小阁老,两眼懵圈严分宜。三句不饶张居正,八卦横飞国子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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